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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事實。不僅老槍手是哈里的父親，而且男孩的母親不是別人，正是溫內圖愛過的那個姑娘，她卻嫁給了白人獵手老槍手。

休息了幾小時後我們又出發了。我們的馬那麼歡快地小跑著，就像它們知道有一個可以休養幾天的地方在等著它們。我們走完了一段可觀的路程，隨著黃昏來臨，山峰的後面就是曼吉錫塔的山谷了。我們穿過一個峽谷，沿一道水流行進。

&ldo;站住！&rdo;這時突然從立在旁邊的灌木叢中傳出聲音，同時在樹枝中間一枝對準我們的卡賓槍的槍管清晰可見，&ldo;誓言是什麼？&rdo;

&ldo;勇敢！&rdo;

&ldo;還有？&rdo;

&ldo;嚴守秘密。&rdo;老槍手說出口令，一邊試圖用銳利的目光穿透灌木叢。說最後一個詞時樹枝分開了，一個人走出來，看到他時我感到一種快樂的驚奇。

&ldo;塞姆&iddot;霍金斯？&rdo;老槍手叫道，&ldo;您的小眼睛視力差了嗎，竟要求我說口令？&rdo;

&ldo;我不是那個意思，先生！但我認為，一個站崗的人必須偶爾表明他沒有忘記口令。歡迎回家，朋友們！你們的到來帶來了歡樂，極大的歡樂。我歡喜得完全發傻了，再見到我從前的新手，現在的老鐵手了，還有溫內圖，阿帕奇人偉大的首長，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嘻嘻嘻嘻。&rdo;

因為我跳了下來向他致意，他向我伸出雙手，熱情地把我壓近他的獵裝，以致舊上衣像一隻空木盒一樣劈劈啪啪地響。他撅起長滿鬍子的嘴來親吻我，他從前深色的鬍鬚現在幾乎花白了。

&ldo;再見到您，我也感到由衷和真心地高興，親愛的塞姆，&rdo;我據實向他說明，&ldo;但說吧，您沒對老槍手講，您認識我並曾是我的老師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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