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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明天不是隻到綠色公園嗎?&rdo;
&ldo;我改變了主意。晚安!&rdo;
&ldo;值崗順利!當我該接替您的時候,別忘了叫醒我!&rdo;
&ldo;儘管睡吧!我可以為您睜著雙眼,您為我做的夠多了!&rdo;
如果我現在不是十分清楚知道我在什麼樣的情形下,我就必定不是老鐵手,而是最稚嫩的新手。老槍手是哈里的父親,這是一清二楚的。他在我講述時的激動不安就已經暴露了這一點。此外還有他對哈里的父親的說明,他說起他就像說起一個第三者,而他顯然是指自己。但我也只能想這麼多,其餘的一切都是沒有根據的猜測。
當溫內圖轉回來,在我旁邊裹進他的被子中睡覺之後,我還長時間地清醒著。講述使我也激動起來了,那個可怕的晚上所有的細節一再重新地在我的腦海中閃過。在它令人恐懼的畫面之間一再出現老槍手,在夢醒之間最後的迷濛中在我耳中還響著這些話:&ldo;儘管睡吧,您為我做的夠多了!&rdo;
第二天清晨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獨自在火旁,不過那兩個人不可能離得很遠,因為盛著煮開的水的小白鐵壺掛在火上,在那塊昨天晚上剩下的肉旁邊放著敞開的麵粉袋。
我開啟我的包裹到水邊去洗臉。
溫內圖和老槍手正站在那裡熱烈交談,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他們的動作告訴我,我是他們閒談的物件。
不久之後我們選取了到要塞去的方向就準備出發了。
白天涼爽。我們騎得很好,因為我們的馬休息過了,我們飛快地把一大片綠色的土地拋在身後。
引人注目的是,這兩個男人彼此表現出怎樣深情的專注和忠誠。他們像兩個血肉相連的兄弟,我覺得,似乎雙方的關懷現在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們中午時分停了下來,老槍手離開去偵察營地的周圍。在我拿出食物時,溫內圖在我身旁伸展四肢躺下說道:
&ldo;我的兄弟,你像森林的老虎一樣勇猛,像岩石一樣默不出聲。&rdo;
我對這奇特的引子沉默不語。
&ldo;你騎過了石油的火焰並且什麼都沒有向你的兄弟溫內圖講述過。&rdo;溫內圖繼續說。
&ldo;男人的舌頭,&rdo;我答道,&ldo;就像刀鞘中的刀。它鋒利而尖銳,卻不適於玩。&rdo;
&ldo;我的兄弟是明智的,說得對。但如果你的朋友的心像石頭一樣對你封鎖,而石頭的內部有金粒隱藏的話,我就要憂傷了。&rdo;
&ldo;你的心向你的白人朋友敞開得更多嗎?&rdo;
&ldo;當然,我向你展示草原的一切秘密。&rdo;
&ldo;但你也說過佔據你心靈的老槍手和活在你心中的那個女人嗎?&rdo;
&ldo;溫內圖愛過她,而愛不在嘴上。為什麼我的兄弟沒有講過&l;閃電&r;馱著從火中穿過的男孩?&rdo;
&ldo;因為這聽起來會像自我吹噓。你認識這個男孩嗎?&rdo;
&ldo;我曾把他抱在胳膊上,指給他看過田野上的花,森林中的樹,水中的魚和天上的星。我教他從弓上射出箭,騎上野駿馬。我教給了他紅種人的語言,並最終給了他火槍,它的子彈打死了裡巴娜,阿西尼博音人的女兒。&rdo;
我吃驚地看著他。我漸漸有了一種預感,我幾乎不敢用話語表達,不過如果不是恰好老槍手回來了,我們的注意力轉到了吃飯上,我也許就那樣做了。但在我們吃飯期間,我不得不經常地想到溫內圖的話,由它們跟老槍手和從前哈里對我所說的相聯絡就得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