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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顯得不合時宜,所以人都直呼其名。王姿雖比江悅大兩週,可一點兒也沒個當姐的範兒。她性子烈,嗓門大,嘴巴毒,說話總沒個遮攔。更要命的是,長這麼大了,還特缺心眼兒!人送外號,缺心眼的河東獅。因其人太黃太暴力,這外號尚未打響便被扼死在襁褓內。
一行四人裡就數柴亦可家境最差。眾人對她甭提有多照顧了,當初哪個不是把她當真姐妹兒使?娛樂和學習,只要她們仨能幫的上的,哪樣也短不了她。她可倒好,說搶杜澤文就真動真格了。
這事要細說起來江悅也難辭其咎,沒把柴亦可的玩笑話當真也就罷了,可怎能沒注意到杜澤文的變化呢?要說起他的反常,早在數月前就有了。那段時間他的電話突然有陌生人打入,杜澤文也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她接電話。那幾日,恰逢江悅正值實習期,一心只顧著忙業績,對杜澤文的反常舉動並未生疑。事情明朗於他們系的畢業典禮上。
那日,她趕到的時候稍稍遲到。杜澤文正擱門口翹首楚盼等著她的到來。在看到她的那刻,他深鎖的眉頓時舒展。俊俏的臉上立馬兒洋溢位乾淨謙和的笑。迎上前牽住她的手,倆人十指相扣笑的倍兒幸福。
瞅倆人那膩歪的模樣兒,蘇煙翻著白眼兒的啐他們。
對蘇煙的冷嘲熱諷,江悅只淡然地笑笑,蘇煙這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嘴上雖總埋汰他們,可她是打心眼兒裡替她開心著呢!杜澤文親暱地摟她進懷,溫柔地蹭了蹭:“想你了。”
女人戀愛的時候最喜歡聽的就是甜言蜜語,江悅自然也不例外。她甜笑著摟緊了他,無意地問:“最近忙什麼去了?”
杜澤文的身子頓僵,半晌才狀作無意地笑答:“一直在準備party的事兒。”杜澤文的異樣,江悅還未來得及察覺就被包廂內突然傳出殺破狼似的狂吼聲給吸引了過去。聲音不小,可半點兒不著調,一曲溫柔的曲子愣是給唱出了青藏高原的味兒。江悅忍不住皺眉,這催命符似的曲子不是出自王姿之口還能是誰?
說起王姿,絕對忽略不掉她的五音不全。自戀也就罷了,還特不自覺!唱的跟狼嚎似的還特陶醉,霸著麥,誰搶跟誰玩命兒。蘇煙掐著她脖子搖了半天了,就是堵不上她那張鶴頂紅似的嘴。對於蘇煙的威逼利誘,王姿只翻個白眼輕飄飄地“切”了一聲,眼神語氣中滿是不屑。帶著眾人殷殷期盼,江悅袖手往她跟前一站,她立馬繳筒投降。
王姿忌憚江悅的拳頭是眾所周 知的。撇去跆拳道黑帶的身份不說,單是人那散打的功夫就夠人喝一壺的了。甭說是揍王姿不費吹灰之力,就倆壯實老爺們擱她手底下也是四下逃竄的命!
王姿跟一孫子似的悽哀悲愴地叫:“悅姐!”
救王姿於水火的是杜澤文的手機鈴聲。他拿起手機的瞬間頓時黑了臉,看他躊躇的表情,江悅雖覺事情蹊蹺,但仰仗他這四年裡的安分守己,還是挺放心的:“得了,你接吧。”這麼大一人了,誰還沒個秘密?
杜澤文尷尬地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齊魯湊上來,神秘兮兮的模樣:“我看哪,老杜有蹊蹺!保不齊人外面養著小呢!”
江悅笑眯眯地看著他:“齊魯,餓了吧?”挑了塊朝天椒親熱地塞進他口中。當著眾人的面兒,她不好駁齊魯的面子,可也不能任由他肆意妄為吧?他一紈絝子弟瘋也就得了,她可是有家室的人。跟他耗不起!再說,江悅對杜澤文忠誠著呢,跟了他,她這輩子就沒打算再尋第二個婆家!
口含青椒那一刻,齊魯內牛滿面。有這麼封人嘴的嗎?
玩鬧了半晌,江悅才驀然發現少一人:“柴亦可怎麼還沒來?”
王姿支肘托腮,做柯南思考狀:“老杜這電話不會就是柴亦可打來的吧?誒,我說悅兒妹妹,甭怪姐沒提醒你,防火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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