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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兒跟他吼。她四平八穩地往床上一躺,開始挺屍。
杜炯之面無表情地丟過去一個包,江悅好奇地湊頭上去,頓時暴怒,瞅人那包裡都塞了些什麼,風衣帽子還有一副墨鏡。但凡是有點社會經驗的都懂,這些都是遮掩自己不被人發現的必備道具!這是典型的玩過不認賬,要說他昨晚對她做的是禽獸的事的話,那麼現在他的行為簡直就是禽獸中的極品禽獸!遇到這種事,江悅怎能淡定的了?她一個高竄起揚手送了他一記熊貓眼。
她的動作太過迅速,杜炯之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拳頭就已經親吻上他的面頰了。果然是熱情似火,好一會兒了,整個眼睛還是火辣辣的疼!
還沒等人杜炯之開口,江悅就擱一旁吼開了:“平時覺得你丫人五人六的挺像那麼一回事,沒想到背地裡卻這麼缺德!白玩了人家就算了,還這樣將人掃地出門。我江悅可不是省事的主兒,就算不為自己,我也要為曾經那些含冤受屈的姐妹兒討個公道!”
雖不懂功夫,但杜炯之鑽研了。跆拳道這功夫,只要貼近了身子對方就難下手了。所以面對她的拳腳,他迅速貼身將她禁錮在牆邊:“江小姐,對於女人,我想你比我更瞭解吧?哪種是生理現象,哪種是被人□,這感覺你可別說你一竅不通。”
這麼一提醒,江悅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她當時怎麼腦子就短路了呢?第一次都沒了,第二次見紅那八成就是大姨媽搞的鬼了。□不適,不就是大姨媽來時的慣兆?可自個兒把人打都打了,再道歉就顯得自個兒真慫了。她腦袋微轉,計上心來:“你給我這些東西幹什麼?不讓別人認出我,你這不是擺明了做賊心虛!”
杜炯之雙手抱胸,退後一步像看到鬼似的上下左右打量她:“你覺得你這副樣子能出去見人?”
江悅呼吸一滯,眼睛飄忽到他身後的鏡子上。果然,雙眼因為醉酒腫的跟一核桃似的,那頭亂髮此刻也跟一草窩似的,扯扯皺巴巴的裙子,更是窘迫,不消看也能猜的出那被大姨媽親密接觸過的短裙!人杜炯之給的這些物什不正好可以將她所有的缺陷都很好的遮蓋住?
江悅的心裡可謂是百感交集。心裡雖屈服,可面兒還是死撐:“你就是有預謀有組織的,要不是我身體不適,指不定你會怎麼著了呢!”
杜炯之微微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緩緩貼身上去:“江小姐,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這不得不讓我懷疑你的動機。”
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江悅的心裡莫名發憷。他比她高出多半個頭,只要睜開眼就能看到他柔軟細膩的唇,她注意到他說話的時候嘴角總是上揚,像在笑,更要命的是他的嗓音低沉暗啞,這樣磁性的聲音正是她的菜。他給的視覺衝擊太過誘惑,生平第一次,江悅胡思亂想了。她深呼吸故作鎮定。眼睛直直盯著他,不再說話。
他的呼吸縈繞在她鼻息間,這距離特曖昧。江悅伸手大力推開他,不料卻被他反手擁住,他低低笑了兩聲,低頭吻了下去。他的舌狠狠在她口中糾纏,感覺到她極力的抗拒,心越發疼了。江悅,你蓋在我手上的章還在,為什麼人卻食言了?
對於防身,江悅甭提有多專業了。一掌一拳間她漸漸佔了上風。雙手很快制服他,不經意間看到他手背上的牙印,心驀地一驚:“是你?”
原來她逼迫做她男友的那人不是齊魯,照顧了她一夜的人也不是齊魯,所有的所有都是這個總與她不對盤的魔鬼上司所為。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提的牙印神馬的,源於他們的初見。
介個,後面會提到滴
51、番外 。。。
大一混寢那會兒,江悅、王姿、蘇煙和柴亦可這四人被混搭在一塊兒,蘇煙因年紀稍長故常以大姐自居,柴亦可的年齡雖屈居第二,可因她生的一副娃娃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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