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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看來我潛意識中有些許罪惡感吧!居然會覺得愧對他了些什麼。
隨著開門聲,我轉身笑迎進門的樓逢棠,不多不少,正好七點整。他手上那束“虞美人”令我眼睛一亮,跳過去道:“好樸素的花,怎麼可能會是樓大少會買的種類呢?”現在不是流行紫色花系嗎?玫瑰、百合、桔梗、海芋的,居然送我一把虞美人,真是奇異地深得我心。
“在百花爭豔中,它不美豔也不是最搶眼,卻也不是最樸素,本來想送蓮,又覺褻瀆,想來虞美人最適合你。”他坦白的言詞像裡了寵溺的蜜,居然能讓這樣的話一如愛語。
我欣喜地找來一隻裝飾用的水晶花瓶,不管它造價多少,派得上用場時,黃金打造的身價也只不過是花瓶而已。我插好花,立在一邊向他道:
“是不是相得益彰:”真正花瓶與花瓶女,可不是。
他將手提包擱在架上,走過來勾住我的腰,低沉地逸出笑語:
“你總是這麼可愛。”
“我需要明白它的花語嗎?”我抬頭向他。
他搖頭:
“不,我買它,是因為它的本身吸引我,不為花語或其它。”
那真是好。我一直不認為硬是給花朵接上一個花語有什麼意思,讓花兒只是單純的美麗不更好?
“可是你以前常訂紅玫瑰送別人。”我故意找他的碴。
“那只是一種禮貌,並且她們相信花語。恰巧你完全不信那一套。你不懂什麼叫因人而異嗎?”他笑得無辜又狡猾。
我點著他胸膛:“投機分子。”
領他坐到餐桌前,事先說明:
“即使差強人意,也請你多吃飯少批評,因為沒有下一次了。”
他瞥了眼滿桌菜色:
“看起來還不錯。不過我怎麼覺得像是一場鴻門宴?你真的只是心血來潮嗎?”
這種犀利令我心顫了下,坐在他對面,替他添了碗飯:“放心,我不是朱元璋,不會趁你酒足飯飽時誅殺你,你只需擔心胃痛而已。”
舉杯與他幹了下,我仰頭飲盡。
“來吧,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少見的豪氣與熱情讓他配合地與我攪和,邊吃邊喝,並且還放了張音樂,拉他跳起舞。仗著微醺,我幾乎沒跳起脫衣舞,只一逕狂放地笑著,一杯一杯的酒飲下腹,逼出了幾滴淚,淌入他懷中。輕喃著:
“樓逢棠,我真是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他的回應令我欣喜,伸手按滅燈光,我拉他一同站在落地窗前,外邊華燈正閃爍,映入五彩虹光在我們這方黑暗視窗。
“怎麼了?”他托起我下巴,輕輕問著。
“沒什麼,慶祝我們互相喜歡。”我甩著發,緩緩壓他一同坐在地毯上,他索性背靠著牆,拉我靠在他懷中,兩人一同面向外邊,任由閃爍的霓虹燈在我們的臉上變幻顏色。
“我們這樣的人,能互相喜歡也真是奇蹟了。”我嘆息,酒精使得我聲音更加低沉,我沒有醉,只是薄醺。喜歡這飄飄忽忽的感覺,並且在他懷中。
“不。這是必然的結果。”
“這樣就是”結果“了嗎?”
“當然還有下文。只是你不願去想更多,對不對?你怕死了會有人綁住你。”
真是瞭解啊!不愧是我生平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但又因為他太聰明,致使我否決了與他瞎混下去的想法。有些男人只會愈相處愈難割捨,如果不是他放不開我;便可能是我離不開他,多悲慘的情況。
我沒有回應他的話,而他低沉迷人的嗓音又由我頭上傳來:“你一向不會任自己太去喜歡某些事物,沒有特定喜愛的飾物,也沒有特別偏愛的穿著,沒有所謂的知己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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