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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要學會為你的才華估價，不能總是肆無忌憚地濫用它。&rdo;

顧揚立刻問：&ldo;那您願意高價收購嗎?&rdo;

陸江寒挑眉，沒有被這個速成小奸商拐進去：&ldo;到時候，我們可以專門開個會來討論這件事。&rdo;

……

兩個人在liberty裡待了一整個下午，直到傍晚才回酒店。

顧揚買了很多漂亮的小手巾，上面都是限定款的圖案，放進行李箱裡，像是塞進了半個春日花園。

&ldo;您還不休息嗎?&rdo;收拾好東西後，顧揚站在套間門口，&ldo;已經很晚了。&rdo;

&ldo;新店那頭的招商出了點問題。&rdo;陸江寒頭疼，&ldo;剛剛收到郵件，lot百貨表示要入駐合同要延期。&rdo;

&ldo;之前不是都定下來了嗎?&rdo;顧揚坐在他身邊，皺眉道，&ldo;延期的理由是什麼?&rdo;

&ldo;對方含含糊糊，語焉不詳。&rdo;陸江寒搖頭，&ldo;只有等回去後再說了。&rdo;

主力店對一家購物中心來說意義非凡，在某種程度上甚至能直接決定整座all的風格和基調，相比起它所能帶來的廣告效應，利潤反而成了不重要因素。一家高奢商場絕對不會引入平價超市，反之亦然。而普東山新店之所以會找lot，也是因為它無論是從商品結構還是目標客層上，都和寰東的定位基本相符，本來應該是強強聯合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變故。

&ldo;還可以再談的吧?&rdo;顧揚問，&ldo;對方是想爭取更好的條件，還是真的不想入駐了?&rdo;

&ldo;倒是沒有一口回絕，所以八成是前者。&rdo;陸江寒說，&ldo;這種事在商業合作裡經常會有，別擔心，睡吧。&rdo;

顧揚點頭：&ldo;嗯。&rdo;

……

酒店裡的沐浴品有小蒼蘭的香氣，被窩裡很好聞。

過了一會兒，顧揚動作很輕地轉過身，想偷窺一下隔壁床。

陸江寒手裡捧著一本書，正靠在床頭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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