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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和女人一樣,他記得賽那沙拉住他的時候,那雙佈滿練劍之繭的有力的大掌,阿肯娜媚知道他在想什麼,突然扔了豎琴握住法老的雙手,法老的眼中充滿了感激,他清了清喉嚨道:“讓他進來!”
18第十八章
賽那沙入內的時候,只見法老神情慵懶斜臥在榻上,剛受傷那會兒他鮮血淋漓甚為可怖,在醫生精心處理完之後,只見到隱約幾處傷口。賽那沙這才覺得後怕,要是法老不幸罹難或者身受重傷,不要說有御醫給他看診,恐怕此刻已經被抓起來下獄了。
榻前跪坐著一個身著白色亞麻裙的女子,頭髮短短至頸,但質地柔順烏亮,似乎不是假髮。賽那沙鬆了一口氣,這一路在埃及的旅程,他實在已經看到過太多光頭的女子了。
這應該就是那位皇妃,她軟腰倚在榻邊鸚鵡毛的靠枕上,微微側身在與法老說話,因她背對著自己,並無法看清面目。
亞麻裙胸前的綁帶交叉,緊緊地勒住,外面一件精巧的珍珠披肩遮住大部春光,裙外脫了鞋的腳反而是這位皇妃無意間展覽的一處妙地,深灰近墨的石地板上,雪花石膏般的幼潔細嫩昭示自己的存在。
那腳邊的一架小小豎琴,表明了方才唱歌的果然是她。
賽那沙行了禮,法老的注意力才轉移到他身上,可他五指仍親暱地撫摩著阿肯娜媚的臉,又滑下她的脖頸感覺脈搏細微而快速的顫動,就如方才阿肯娜媚撥動豎琴唱著父母間的情歌撩動他的心絃那般,法老同樣撥動著阿肯娜媚的感官,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悅。
賽那沙聽到法老心不在焉地問道:“沒有大礙了嗎?”
“非常感謝您能夠派出御醫為我診治,”賽那沙不好去看那對夫妻,只能將視線垂低,卻偏偏恰好落在那隻腳上:“御醫建議我多留些時日,好進行手術根除病痛。”
“皇子殿下於我有救命的恩德,哈圖謝,你只管派出最好的醫師團隊,務必將手術做得盡善盡美。”法老親自開口,御醫長自然無所不應,這時他想起阿肯娜媚應當沒見過這兩人,便指給她看:“阿肯娜媚,這便是西臺的四皇子賽那沙·穆瓦塔裡還有他的隨從,就是這位皇子,在賓士的馬車上出手將我保全。”
阿肯娜媚咬咬唇,不情不願地別過臉頷首示意,絲緞一般的發順著她光潔的臉頰如尼羅河水般滑落下來,恰當好處地隱去了她的尷尬與彆扭。塞那沙也知道雙方前次不快,假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法老感覺到了阿肯娜媚的抗拒,相比賽那沙,伊爾邦尼倒是大大方方盯著這位美女看,可惜今日看不到那天的凌厲,就連臉都看不分明。
他心裡正大嘆可惜,法老已經下了榻朝他們走來,途中還似乎無意地扯落了一邊的帷幕,輕紗披洩下來,徹底隱沒了阿肯娜媚的身形。
法老指著伊爾邦尼笑道:“你叫什麼?何以這樣大膽?”
“臣乃是西臺元老院第一書記官伊爾邦尼,我的工作就是記錄一切值得記錄的事物,譬如埃及皇妃的美麗。”伊爾邦尼絲毫不膽怯地言之鑿鑿,他太明白高貴的人們願意聽什麼:“如果陛下允許,我還可以記得一百首以上的各種詩歌,來讚頌皇妃的美麗。”
法老似乎對他的專業能力頗為讚許,但顯然並不想聽那一百首詩歌,他對賽那沙更感興趣:“那伊爾邦尼,你能否告訴我,賽那沙皇子的手臂最初是緣何受傷,之後又為何屢屢再犯呢?”
伊爾邦尼語塞,但他反應極快:“皇子為西臺身先士卒,戰場之上,人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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