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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醫術傳授的流程,忽然聽到自己骨頭傳來一聲清脆的“咯嗒”聲,已經被重新接了上去,伊爾邦尼在邊上看得毛骨悚然。
年輕醫師開啟箱子取藥膏,不經意地問道:“不是骨折,只是肘部脫臼加扭傷,不過據我的判斷,殿下不是第一次受傷吧?”
賽那沙微微頷首,心中卻是由衷欽佩,但是礙於伊爾邦尼在場,他不好說得太詳細,只好隱晦道:“我希望往後不要造成不便才好。”
御醫當即表示理解:“如果皇子殿下不急著回國,我可以為您安排一個手術。”
賽那沙簡直求之不得,畢竟在西臺接受手術,那他有大部分機率必須去和自己早逝的母親團聚,他不能冒這樣的風險。
不過雖然對於手術非常向往,卻不急在這時,賽那沙要趁時機火熱,以感謝法老為藉口,將法老身邊有奸細的事情和盤托出。
御醫並不建議賽那沙此時到處亂跑,他需要的是臥床靜養,他的舊傷反覆發作已經證明了靜養的重要性,而且他以後最好少做劇烈運動。
但是賽那沙非常堅持,伶牙俐齒的伊爾邦尼也在一邊幫腔,御醫沒有辦法,只好囑咐再三,才帶著賽那沙前去大殿。而伊爾邦尼躊躇了一下,在耳光與美色之間迅速做出判斷,發現自己愛美之心佔了上風,自然是跟著賽那沙一同去了。
路過神廟的庭院時,一群年輕的紡織女工隔著河渠,吃吃笑著偷看風神俊朗的西臺皇子,賽那沙看過去,她們又臉紅著散開了。
這些都落在正為法老夫婦張羅點心飲料的安普蘇眼裡,此刻她正指揮著低階祭司們忙碌著,看到可惡的西臺人招蜂引蝶,不由從鼻腔裡發出冷冷的“哼” ;聲,上前攔住了來人去路。
“這兩個人不能去大殿,” ;安普蘇惡狠狠地對那個年輕的御醫道:“皇妃說過不想再看見西臺人。”
“我是去探望法老的。” ;賽那沙面對安普蘇的惡聲惡氣表現得非常有禮貌,甚至過於禮貌了,氣得安普蘇直髮抖:“這位女官大人,你應當知道我是和法老一起受傷的。”
這樣一來安普蘇不好再攔,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那三人走遠,徒留她在原地生悶氣。
離大殿近了,三人聽到風裡傳來豎琴清越的“叮咚” ;聲,既然娛樂起來了,說明法老狀況良好且心情不錯,賽那沙重又鎮定心神,整理著思緒,突的有歌聲傳來。
是一名年輕女子在歌唱,還是歌頌法老的情歌,有資格這麼做的恐怕只有那位皇妃。她聲音清甜,堪比河中蓮花隱隱香氣,但聽得嗓音出略帶羞澀,高音處甚至帶著些可愛的顫顫,遊離於各種宴會的賽那沙一聽就知道這樣的女子是養在深閨,鮮少在人前獻藝。
這位皇妃似乎與上次那位兇悍地將他們趕出皇宮的樣子並不相符,賽那沙和伊爾邦尼對望一眼,均起了無限好奇。
因為御醫入內通報西臺皇子求見,歌聲乍停,賽那沙等待通傳的時候,心內竟然莫名遺憾。
法老並不沒有急著宣召,而是先譴退了無乾女眷們,才低聲問道:“西臺皇子的傷情如何?”
御醫全無隱瞞,一五一十道:“殿下並非原本預料的骨折,而是肘部的脫臼和扭傷,據臣的診斷,這脫臼是舊傷。”
法老來了興趣:“這舊傷是怎麼回事?” ;他因為愛玩戰車,也知道人的關節處若是受傷且沒有好好保養,會演變為經常性的脫臼,他又追問道:“幾次?”
“肘突的骨頭都磨去了一塊,次數不少,但臣下不敢確定,皇子殿下也沒有說。”御醫其實並不喜歡這種不聽話的病人,但還是盡職盡責:“不過他願意進行手術治療。”
法老下意識地去看自己的手,除了韁繩隱約的勒痕,這雙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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