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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信賴”。
我起身整理好衣衫,聲音如同心一般冰冷:“蕭大俠,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出去吃飯了。”
自然是要去找吃的,難道還餓死在山谷裡麼?一路上我沒有問任何問題,他亦沒有解釋。他摘的野果,他打的山雞,我照單全收,反正等我烤好山雞的時候,也有他一份。老孃是現代文明人,這點氣量和素質還是有的。
只是我再沒看過他一眼,我怕看了他我會心軟,會禁不住他的誘惑,會心甘情願地被他欺騙。對了,還有我們的一年之約,一年以後,讓我如何面對分手。
山谷的夜晚很冷。他往篝火里加了一些樹枝,在我身後默然站了一會兒,終是什麼都沒說,轉身回到了洞口。
夜已深,我聽著他輕微均勻的鼻息,煩躁不已。悄然起身,隔著篝火遠遠望他。他蜷成一團,雙眉緊蹙,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我心念一動,輕手輕腳來到他身邊。他額頭滾燙,竟然發起高燒,胸前高高隆起,應該是傷口感染了,原本那朵小小的梅花,已在胸前蔓延成了一片殷紅。他的手卻冰冷,時不時打個寒戰,山谷的冷風正撩撥著他的長髮和衣袖。
洞內溫暖如春,洞外山風陣陣,我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總斜靠在洞口……心裡那層冷硬的外殼,驟然裂開,一滴眼淚,落在他冰冷僵硬的手背上。
睡夢中的他嗤了一聲:“韋小寶,你還是不是女人?”
滿面淚痕的我,竟然笑出聲來,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他在我身後“偷襲”,想起他總在晃悠的二郎腿,他斜眉歪目的似笑非笑,他那把暴發戶牌黃金摺扇……我知道我已經無可救藥。也許我無法忘掉曾經心懷仇恨的蕭無塵,無法忘掉他那個青梅竹馬的諸葛文怡,也許一年後我們還是會分手……以後的事,又有誰知道。此時此刻,我只知道他隨我落下山崖,高燒昏迷的他,斜靠在洞口替我擋風遮雨。
我嘆了口氣,小心將他移至洞內,在篝火邊躺下,將凍得發抖的他輕輕擁住,在他耳邊低唸了一句:“笑三少,你又贏了一回。”
正文 真tm慘!差點掛掉了
相擁一夜,第二日,三少仍在昏迷。
傷口已經開始潰爛,腫得象個小山包。他懷中那些行走江湖的必須之物,早在撲下山崖的時候就散盡遺失。好在我終於找到了一處活水源,可以給他降溫,喂他些水喝,不至於因脫水和高溫而加重傷情。
只是盛水的器皿有些麻煩,只能把乾淨的內衣拿去泡溼了,帶回來擰出水給他喝。以前常看到武俠小說裡寫男女豬如何如何浪跡天涯,如何如何快活自在,自己經歷過了,才知道現實總是和故事相去甚遠。
他偶爾也會睜開眼睛,不太清醒地笑著說一句:“別怕,爺死不了。”
話雖這麼說,到了第三日,他高燒更重,傷口的情況慘不忍睹。
我心中焦急,更多的是害怕。如果他離開,我不敢想象,自己如何在這裡生存下去。
情急之下又想起武俠小說裡,那些以血救人的故事。雖然沒有科學依據,但連穿越這種事都發生在我身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至少,以我的奇特體質,我的血應該是比較有營養的吧?
用碎石片割開手腕那一刻,疼到鑽心。但看到他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和胸口那一大團觸目驚心的膿血,我麻木地將自己的手腕,割開了一次又一次。
這樣又堅持了幾日,每天都折騰得自己頭暈眼花。卻也不敢隨便休息,因為水源不近,為了給他降溫,我一日裡要跑數十趟,時間,是很寶貴的。
有一次跑得太急,進洞的時候竟然摔了一跤,溼衣服正好蓋在火堆上,於是,我們連取暖的篝火都沒有了。我不會生火,雖然試驗了成千數百次,但現實總是不朝我希望的方向發展;什麼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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