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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震驚的,我們今天見到了。」胡溪說,「很狗血的,聽說是同母異父,祁賀小學畢業那年他爸才發現的。」
胡木聽了又震驚又有些恍然大悟,原來祁賀的性格不是和她一樣是天生的。
「而且啊,他弟弟身體不好,聽說有先天性心臟病,還有什麼低血糖亂七八糟的,總之是一身病。」胡溪口吻裡全是嫌棄,「白的像個吸血鬼一樣,看著陰森森的,不知道是不是常年住院的原因。還有啊,我懷疑他神經也有病。」
胡木:「什麼?」
胡溪:「哎呀就是神經病,你不知道今天他見到祁賀發了一通脾氣,說什麼空氣都髒了,見到了噁心的人。臥槽我都驚呆了,這什麼中二話啊。更讓人噁心的是,祁賀媽媽居然二話沒說,推著他弟弟就走了。對祁賀連個眼神都沒給,不過祁賀也挺冷漠的,好像跟沒看見一樣。」
胡木聽著聽著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小溪,你……」
「姐,其實……我好像喜歡祁賀。」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也同時沉默。
胡木「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之後的胡溪,漸漸陷入一種奇怪的心情,她每天都很開心,卻又很失落。
胡木以為是她對祁賀的感情太重影響了個人生活,正打算趁著十一假期和她聊聊。
誰知道胡溪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反倒一整晚都在興奮失眠,第二天晚飯前打扮得很是明艷地離開了。
胡木以為她有約,便沒放在心上。
直到時間越來越晚,胡溪的電話也關機了。
胡木想要從胡溪的日記裡找一些蛛絲馬跡,卻在櫃子裡翻出了一大把信件。
每一封信件都是情書,上面表達著對胡溪的各種愛意,而每一封的落款人,都是祁賀。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第一眼的時候,胡木就覺得這人不是祁賀,胡溪被騙了。
再聯想一直聯絡不上的胡溪,胡木立刻給祁賀打電話,說明瞭情況以後,祁賀和一群人趕到店裡。
祁賀看到信件的第一眼就給安辰打電話。
安辰接通以後,話都說不清楚,「祁賀,祁賀!」
祁賀隱隱約約聽到有女生撕心裂肺的大叫聲,他大吼一聲:「你他媽把胡溪帶到哪去了!」
「有、有人……」安辰說話斷斷續續,好像喘不過氣來,「有人強jian胡溪…」
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方寸大亂。
都是未經大事的人,哪裡知道遇到這種事該怎麼辦。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賀巖,他打給自己家的技術管理員,讓他定位安辰的位置。
所有人瘋一樣的趕過去,可是已經晚了。
破舊的毛坯房裡,胡溪近乎赤o地躺在地上,她目光空洞地瞪著房頂,臉上的淚痕早就幹了。
指甲也全部斷裂。
安辰臉色蒼白地捲縮在角落裡,他臉上有傷,腿也被碎酒瓶劃傷。
胡溪聽到樓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終於有了反應,她顫抖著雙腿站起來走到安辰旁邊,看著安辰的眼睛。
「你不是說要帶我來找祁賀嗎?」
安辰喘著氣,「對、對不起。」
「你騙我。」胡溪一字一句,聲音卻小的可憐,「那些信,是你寫的對不對。」
安辰抓住胡溪的手,「對不起,今天的事,是意外,我只是……只是想見見你。」
胡溪一點點掰開安辰的手指,在樓梯響起聲音的時候,爬到視窗,縱身一躍。
樓房只有三樓,摔不死人,胡溪太衝動了,也沒考慮好。
可慶幸的是,樓房旁邊就是馬路,馬路一側衝過來一輛大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