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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健碩的身材讓她悶哼了一聲,她的頭被死死扣住,熱烈而冗長的吻讓她開始頭暈目眩。
嬌軟的唇瓣被他一點點的啃噬著,力道是從未有過的狂野。好像禁食多天的野獸,突然遇見了可口的獵物。
原本還堅守的貝齒很快就敗下陣來,就這樣被他無情的撬開。濃鬱的荷爾蒙氣息裹挾在舌尖,登時從口中彌散開,一點點下滑,快要將她的骨子燃化了。
慾望一經點燃,那便是燎原態勢。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然而牧容卻陷入了難以自拔的怪圈,呼吸也跟著她一道愈發急促起來。
不安分的手扯開了她的夾襖,自上而下劃過她纖細的腰線,解開了馬面裙。
意識到他要玩真的,衛夕臉頰滾燙,制止的話只能化作&ldo;唔唔&rdo;的聲音,想反抗卻又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
萬般無奈,她唯有死死閉上眼,像只案板上的鯰魚任他宰割。
他終於放過了她的唇,動作卻愈發的過火,開始遊走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她在床榻上躺屍,雙手將他的常服捏的皺皺巴巴。
她能感受到對方身下的火熱和堅硬,那種觸感隔著中衣,漸漸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身體開始變得空虛起來,生理的渴望讓她羞赧無比,心底卻又抱著一絲期待。
自己終究不是個有傲骨的人,不論身份如何,從頭到腳還是蘊著些天然的賤性。
這麼唾罵著自己,她心頭倒是坦然了,索性破罐破摔,任由他去了。
就在她準備迎接這個男人洶湧而入事,牧容卻戛然而止,輕柔的靠在她身上。
耳畔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好似有些難耐,撩的她有些癢癢。牧容薄唇輕啟,嗓音有些暗啞:&ldo;這麼多日,為何不曾見你來看我?&rdo;他頓了頓,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ldo;你……當真是個狠心的女人。&rdo;
話到末尾,他的埋怨如似夢囈,帶著些委屈,又像是小狗在身邊撒嬌。然而這話卻帶著十足的分量,將衛夕從迷離的世界中揪回了現實。
&ldo;大人,麻煩你搞清楚,&rdo;混沌的眼神變得透徹起來,她哭笑不得地說道:&ldo;是你吩咐君澄,不讓我去照顧你的,難不成是傷了記性?&rdo;
&ldo;我不讓你去,你就不去?&rdo;他直起身來,雙手撐在她耳畔,&ldo;衛夕,這可不是你的脾性。&rdo;
言外之意,她應該像條哈巴狗似得跟上去。她沒臉沒皮,對這個男人來講已經不是秘密了。
縱使牧容說的是事實,她的心頭還是說不出的古怪,這味道比扒光她的衣服還難受。
&ldo;嘁。&rdo;衛夕抿了抿唇,將頭側過去,只覺得很累,沒心情跟他分辨什麼。
她的抗拒不加掩飾,甚至眼神還帶著輕蔑。牧容嘆了口氣,選擇視若無睹,輕輕鉗住她的下頜,將她的頭掰正,&ldo;說罷,你到底在生什麼氣?&rdo;
衛夕:&ldo;……&rdo;
敢情這人還不知道個所以然呢?是真傻呢,還是裝傻?只覺一股鬱氣頂上了頭,幾日前的怒火再度襲來。她凝他一會,忽然想到了&ldo;魚死網破&rdo;這個詞。
受了幾天的悶氣,她的肺都快憋炸了。反正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她再裝什麼高大上豈不是對不起他?
&ldo;你說我為什麼生氣?&rdo;她無所謂的笑笑,&ldo;大人肯挺身保護我,我非常感激,所以我也要拼死拼活的去救你,結果呢?你睜開眼連個慰問都沒有。你知道你昏迷的那幾日我是怎麼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