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未想到時至今日,你還在騙我!(第1/2 頁)
沈白山道:“阿嵐當年為了尋找被人擄走的姐姐,離開了自小長大的茶園。”
歷勁風道:“她姐姐是不是喚作妙塵?”
“正是。”沈白山道:“她確實提過她姐姐喚作妙塵,阿嵐稱呼她為阿妙姐姐。”
歷勁風道:“名字對得上,而方妙塵確實也曾是採茶女。”
謝清啼聽二人談話,又想到在聽風樓上時,沈白山對他說過,孃親當年離開家找她姐姐的事,他大概明白了二人的意思。
謝清啼道:“孃親還有一位姐姐活在世上,而她的姐姐現下就在逍遙宗?”
“正是如此。”
方妙塵是謝清啼的姨娘,而她又是楚安瀾和蕭沉靖的親生母親,這樣說來,楚、蕭二人竟是謝清啼的表兄。
他三人之間有著斬不斷理不亂的血脈親情,卻彼此折磨算計了這許多年,著實讓人唏噓。
歷勁風想將放妙塵和蕭沉靖、楚安瀾的事情告訴謝清啼,但卻不知若說出這事會造成什麼影響。
事關重大,歷勁風決定暫時不提此事,謝清啼道:“宗主,不知晚輩是否方便去逍遙宗拜訪拜訪我那位姨娘?”
想到方妙塵那古怪偏激的性子,歷勁風道:“此事需問過她才好。”
知道世上還有一個親人,謝清啼自然對她天然的親近之情,但謝清啼畢竟未曾見過這位姨娘,因此聽歷勁風這般婉拒,謝清啼便暫時擱下了這個念頭。
歷勁風不太願意多說放妙塵的事,三人便聊了些蕭環鈺的事,用過午膳,歷勁風沒多耽誤就帶著羅剎雕像的櫃子離開了沈王府。
歷勁風離開後,雖然沈白山不復之前那般激動,但多少仍是被確認謝清啼是他孩子的事情衝擊著。
他對謝清啼說王府裡得了幾匹極為名貴的馬匹,要讓謝清啼去挑自己喜歡的,又說自己前幾年得了件刀槍不入的軟甲,要讓人送來給謝清啼,軟甲還未送到,他又要帶謝清啼去王府的藏器閣裡挑喜歡的兵器暗器。
這副恨不得把謝清啼可能感興趣的東西盡數呈現在他眼前的架勢,讓謝清啼感動又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他活了二十幾年,還沒有人這般對他。
謝清啼拒絕了看馬收軟甲和挑兵器暗器,笑著說:“王爺昨日宿醉,現在還難受嗎?要不要午睡休息會兒?”
沈白山興奮到臉上都泛了紅:“莫說此刻沒有睡意,恐怕今晚我都會難以入眠了。”
謝清啼理解他的心情,便順著他的意思說:“那王爺可有公務要忙?”
“今日無事。”沈白山道:“清啼若葉無其他安排,不如隨我去聽風樓,繼續聽我講你孃的事?”
“這樣也好。”
沈白山讓心腹換了露臺上的茶水點心,重新煮了茶,同謝清啼飲茶說話:“我當時傷了腿,你娘試了試,發現沒法子把我扶到馬車上,便守著我,直到我的下屬趕來。我本來要答謝她,但她說要繼續找人,就拒絕了我。半個月後我們再相遇時,她被山上的泥石流所傷,我將她帶回別院修養了數月,也是在那段時間裡,我們對彼此許下了相守一生的承諾。”
說到這裡,沈白山的眼神暗了暗:“等她的傷養好,我送她回家,我們約定好了,等拜見過她父母,我就派人上門提親。但送她回去才發現,她家鄉剛遭了場洪水,她的父母鄰居,都葬身在那場洪水中了。”
謝清啼忍不住蹙眉:孃親這一生,遭遇過太多磨難了。
沈白山道:“她父母亡故,我便同她約定,等她為父母守孝三年,我們便成親,但我不該在同她初相識時,對她隱瞞了我的身份,又在她答應守孝期滿嫁給我時,告訴了她我的身份。”
“孃親很介意王爺的身份?”
沈白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