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頁(第1/3 頁)

&ldo;也許她是這麼說的。&rdo;斯蒂菲說。

&ldo;假如他是你的哥哥，他要是在你的生活中重新出現，你會高興嗎?&rdo;

&ldo;也許會的，如果我們曾經是很不錯的合夥人。&rdo;

&ldo;什麼見鬼的合夥人。是他以最可恨的方式利用了她，斯蒂菲。&rdo;

&ldo;你認為她是無辜的?&rdo;

&ldo;是的。&rdo;

&ldo;哈蒙德，她是個妓女。&rdo;

&ldo;她才十二歲!&rdo;

&ldo;那她是個小妓女。&rdo;

&ldo;她不是。&rdo;

&ldo;她為了錢提供性服務，妓女的定義不就是這樣?&rdo;

&ldo;夥計們，&rdo;斯米洛平靜的語氣使他們倆都停止了爭論，不再大喊大叫。他拿了一堆書面材料塞進卷宗袋，遞給了哈蒙德。

&ldo;這裡有你帶給大陪審團所需的一切材料。陪審團下週四開會。&rdo;

&ldo;我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開會。&rdo;哈蒙德沒好氣地說，&ldo;我手上還有其他案子等著處理。這事就不能等個把月，等他們下次開會時再說?幹嘛這麼著急?&rdo;

&ldo;你還用問嗎?&rdo;斯米洛嘲諷道，&ldo;我還有必要跟你說這樁案子的重要性嗎?&rdo;

&ldo;在提交給大陪審團之前，我們必須確保成功。&rdo;他抓住了另一個理由，&ldo;你倒是讓特林布林做了一筆划算的交易。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小偷，在監獄至多隻呆上一晚。他也許開心得都笑掉大牙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也許是特林布林殺了佩蒂約翰，現在又讓他妹妹充當他的替罪羊。&rdo;

斯米洛考慮了有一秒鐘，隨即搖了搖頭。

&ldo;沒有證據證明他在犯罪現場出現過，但是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阿麗克絲&iddot;拉德跟佩蒂約翰曾經呆在同一個房間裡。而且，丹尼爾斯也證明：她在那裡待的時間，正在盧特死亡的時間範圍之內。&rdo;

&ldo;弗蘭克&iddot;帕金斯能夠輕而易舉地應付那個時間範圍問題。而你卻沒有找到兇器。&rdo;

&ldo;我們要是找到了兇器，今天我就會指控她。&rdo;斯米洛說，&ldo;現在這種情況，就必須提請大陪審團注意，查爾斯頓四周環水，她可能在星期六晚上的什麼時候已經把槍扔到水裡去了。&rdo;

&ldo;我同意，&rdo;斯蒂菲說，&ldo;這把槍我們一直找到世界末日也未必找得到。我們確實不需要找到兇器，哈蒙德。&rdo;她顯得信心十足。

他用手摸了一下臉，這才意識到早上太匆忙，沒有時問刮鬍子。

&ldo;要讓大陪審團接受她的殺人動機，我看很難。&rdo;

&ldo;這還不簡單，&rdo;斯蒂菲爭辯道，&ldo;你有特林布林關於她過去的證言。&rdo;

&ldo;你在做夢，斯蒂菲。&rdo;他說，&ldo;那件事發生在二十多年前。即使就發生在昨天，弗蘭克也決不會讓它在審判中起任何作用。他會辯護說她少年時代的經歷與現在無關，而且任何公正的法官都會判定這種證言無效。陪審團決不會相信這樣的胡扯。退一步說，即使我這邊能透過某種合法的方式讓法官判定它是有效的，我也不能肯定我就會用它。這樣的證言可能會產生適得其反的效果，對我們不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