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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要,我有車呢。&rdo;亞瑟&iddot;潘德說,&ldo;我們在那裡碰頭。&rdo;
在潘德與賀利舉出縱火案與咖哩山木匠謀殺案之間的關聯之後,偵辦方向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專案小組擴大偵辦範圍,跟原先負責調查咖哩山命案的十三分局,攜手合作。
證據逐漸累積,特別是在臉頰酒吧的火場,發現一枝嶄新的黑色橡膠手把的不鏽鋼拔釘錘,更是證實了兩起案件的聯絡,讓專案小組振奮不已。目擊者早就說過,先是有人砸碎玻璃,汽油彈才扔進來的。原先,縱火案與木匠謀殺案有關,只是臆測,如今,法醫也證實,咖哩山謀殺案兇嫌所使用的兇器,就是這種榔頭。&ldo;就算不是同一枝,&rdo;鑑識組的人說,&ldo;也差不了多少。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判定拔釘鉤的部分,因為他沒有使用那一頭,但是,錘頭的部分,十拿九穩,就是這種榔頭。&rdo;
目擊者眾說紛紜,一時之間很難理清,警方投注大量人力,終於有一些共通點浮現出來。焦點集中在一個白種老頭,中等身材,臉部與服飾都很一般。在案發地周圍與酒吧裡都有人見過他。在臉頰與哈力根,案發前幾小時在場的人都記得之前有個老頭來過,點了份飲料,但動都沒動就走了。
哈力根對街的咖啡店裡,有個店員想起來她似乎也見過這麼一位顧客。星期五晚上,他點了一杯咖啡,獨自坐在咖啡館很長的一段時間。店員記得很清楚,這個怪老頭一直在望外面。他喝了幾口咖啡,可是沒喝完,就店員記憶所及,這個老頭沒有開過口;點餐的時候,他指著別的客人的杯子,店員問他是不是要咖啡,他點點頭。
警察再接再厲,清查妓院附近的店面,一家咖啡館的經理也證實見過這麼個怪老頭,言行跟店員描述得差不多,其他的線索,他想了老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經理記得這個人,是因為他完全不碰眼前的咖啡,店員找他去確認一下,咖啡究竟有沒有問題。他還真去檢查了,結果,不好不壞,跟以前一樣。不管如何,這個客人沒有任何抱怨,留下錢,早就走人了。經理面對面地見過這個人,因為他剛巧站在收銀機的後面,說不定還從他手上接過錢,但是,他只記得有這麼個人,這個老頭長什麼樣子、以前有沒有來過,一問三不知。店員應該記得,可惜他到費城探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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