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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據您所知,她還有什麼第二職業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經理答道,“她經常在這兒加班,為此我們多付她一半工資。白天她負責收拾客房,在餐廳幫忙,晚上也不閒著。她得給她父親賺醫藥費。我們賓館常常接待外賓,所以我們願意僱用這種踏實肯幹的員工。我們總經理讓她幹多少活兒她都毫無怨言。再說人們都喜歡漂亮的姑娘嘛。”
“喜歡漂亮的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於光明問道。
“別誤會,我們這兒可不提供特殊服務。像她這樣漂亮的姑娘一般都去其他地方工作了,比如夜總會什麼的,那裡賺錢可比這兒多。可她就願意在這兒幹,沒白沒黑地工作。”
“關於她的私生活你瞭解多少?比如說她有沒有男朋友?”
“不知道,”經理說話又結巴起來,“那是人家的隱私。我說了,她工作很努力,也很少和同事們聊天。”
“有沒有可能她跟某人在賓館裡同居呢?”
“警察同志,我們這兒不是高檔賓館,沒有大款會住在這兒。顧客們是來尋求一個物美價廉的旅館住下的,不是來找樂兒的。”經理有些不悅。
“同志,我們必須把各種情況都問清楚。”於光明說著,掏出名片遞過去,“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如果你想起什麼,請聯絡我。”
這次對海鷗賓館的探訪也沒能找到什麼新的線索。如果說有進展的話,那就是使於光明確信,無論是在弄堂還是在這種中低檔賓館,像田陌這樣的姑娘都應該不會引起一個變態殺人犯的犯罪慾望。
六
佩琴對於這次的紅旗袍殺人案也頗費了一番腦筋。不僅因為此案紛繁複雜,更因為這是於光明作為代理組長接手的第一件案子。
像從前一樣,她為自己劃定了一條底線,即“有所為,有所不為”。她不可能掌握屬於警方的那些資源,更沒有時間和精力。所以她選擇從紅色旗袍入手。
作為飯店的會計,她並不需要每天朝九晚五地耗在辦公室裡。於是在去上班的路上,她走進了一家裁縫店。這家店並非以旗袍聞名,但她認識店裡的一位老裁縫。她向他說明了來意,並給他看了那旗袍的放大照片。
“從這袖子和開衩看,這旗袍款式夠古老的了。”滿頭白髮的老裁縫扶著眼鏡說道,“它應該不是現在那種批次生產的。看這手藝,還有這些盤扣。做這麼件旗袍起碼得一天時間。”
“您覺得這旗袍是什麼時候做的?”
“光看照片我也不敢肯定。畢竟我一輩子也沒做幾件旗袍,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過呢,如果顧客能帶著布料和圖紙來的話,估計我能做出來。”
“再問您一下,您知道還有哪些店能做這樣的旗袍嗎?”佩琴問道。
“那可就多了去了。另外,還有好多私人裁縫是上門服務的呢,那些人連店面都沒有。”老裁縫答道。
這又是一個問題。的確有很多私人裁縫是上門服務的,沒固定營業場所,警方根本不可能一個一個去調查。
離開裁縫店,佩琴決定去一趟上海圖書館。如果她想幫忙破案,就得用一種與警方不同的思路。在圖書館,她花了大約一個小時查閱書目,借了一堆雜誌和書籍。
當她抱著一塑膠袋書刊走進四海飯店的辦公室時,已是上午十點多了。這天上午飯店經理華山沒來上班,其實他已經兩天沒來店裡了。他自己在外面開了一家公司,不過仍保留著在四海飯店的職務。
儘管所處地段不錯,這家國營飯店的生意依然舉步維艱。在這經濟體制改革的時代,人們都在“為公還是為私”這個問題之上躊躇。連續幾個月飯店都在虧損,所以有傳言說,飯店將引入現代管理責任制:即名義上企業仍屬國營,但今後經理將完全對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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