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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女權主義？&rdo;莫惜然對這點不是很贊同，合上牛皮紙說：&ldo;我接案子對待弱者是一樣的，不分男女。&rdo;

&ldo;在沈若這件事上，你確實有點。&rdo;汪頌男說。

&ldo;是嗎……&rdo;莫惜然托腮咬住吸管思量。

她對女權主義停留在國外女同胞舉牌遊街的印象，涉獵不深。不過汪頌男把資料做的這麼全，沒準知道了她挖汪家菜黑料的舉動。

汪頌男解開另個牛皮袋說：&ldo;你看這個。&rdo;

莫惜然接過一個小本子，封皮寫著&ldo;女性援助中心&rdo;，她從頭翻到尾，不明所以。

汪頌男又抽出張紙放莫惜然手邊：&ldo;這家援助中心是我偷撈王耀祖的錢辦的。執照壓你那兒，算我誠心和你合作的憑證。我有二心，你可以直接捅到汪耀祖那兒。&rdo;

&ldo;那不用。&rdo;莫惜然鬆開吸管晃了晃手機，&ldo;我錄音了，不怕你誆我。&rdo;

汪頌男不意外，仍將執照推出去：&ldo;我希望你也能把底牌亮出來，畢竟我們的目的相同。&rdo;

果不其然，汪頌男知道莫惜然挖料的舉動。

莫惜然感慨：&ldo;你爹眼瞎吧，寧可扶持汪興強那個辣雞也不扶你，腦袋瓦塔了。我都要喜歡上你了。&rdo;

汪頌男笑回：&ldo;雖然我碰見的男人沒個好東西，但遺憾的是我的性取向隨大流。&rdo;

&ldo;……&rdo;莫惜然猛吸一嘴椰果，嚼了嚼誇獎：&ldo;可以，你很強。&rdo;

兩人相視一笑，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ldo;祝我們合作愉快。&rdo;汪頌男伸出手。

莫惜然放下奶茶在衛衣上擦了兩把手指回握：&ldo;你肯定知道我的底牌，我發布前會給你信兒。咱來個措手不及，讓他們無力迴天。&rdo;

&ldo;很期待。&rdo;汪頌男挑唇微笑，收回手說：&ldo;沈若出院後，你送她來中心吧。她得先學會獨立。&rdo;

&ldo;成，我跟她說說。&rdo;莫惜然低頭拾竹籤附和，&ldo;女人獨立很重要。&rdo;

&ldo;我先走了。&rdo;汪頌男壓低棒球帽轉身，對上邃然棕眸怔了下，回頭說：&ldo;你男朋友來了。&rdo;

&ldo;嗯？&rdo;莫惜然抓著一把竹籤回身，看到店外長身直立的泫滐，手一鬆，竹籤掉了幾根。

汪頌男不明地看她，彎腰撿回簽子扔進垃圾桶，起身說：&ldo;今天汪興強去醫院鬧，被你男朋友趕出來了。沈若能碰上你們倆其實命挺好的。&rdo;她說完走了。

莫惜然身體僵硬一動不動，直勾勾看著店外。

泫滐也在望她，雙手抄在黑色長外套兜裡，開扣露著低領灰毛衣，這仙不覺冷。

可莫惜然感覺不對，眼前明明站著的是泫滐，那雙棕眸卻像裴煜桀，能在人身上燒出個窟窿……

☆、第三十章

莫惜然收拾好小桌慢吞吞走出便利店，扣上帽子將拉鏈扯到頂，低頭走到一雙白到發光的板鞋前醞釀說辭，不料被風吹得一哆嗦，泫滐先說話了。

&ldo;很冷？&rdo;挺沉的嗓音，不像泫滐。

莫惜然霍地抬頭，角度太大，帽子掉了下來，冷風直往脖子裡灌，她抱臂縮肩吶吶問：&ldo;你幹嘛學裴煜桀說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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