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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困擾行醫者上百年的疫症?路上刑軍醫剛問到疫症被解,接著就蹭蹭蹭快步的跑來見林妙妙,老頭忘性大,竟連看孫女這等事也排到後頭去了。
此時刑軍醫不樂意了,他從鼻腔裡噴出一股濁氣,吹得鬍子飄飄,狠狠瞪了眼自己這不成器的兒子。
這話說的,什麼叫只聞一聞就罷?聞能聞出個什麼東西?
老夫又不是狗鼻子!
林妙妙嘴上說的珍貴是為了不引起麻煩,可心裡卻沒太把綠液當回事,以往日日都用綠珠來泡澡,你能對自己的洗澡水有什麼想法?
畢竟刑大夫是她和樂侍衛的救命恩人,便是將整壺綠液送出去也沒什麼。
“這東西雖是別人所贈,我留著卻也無甚用處,老大夫儘管拿去……說不得有什麼法子再配出些靈藥,往後再有疫症也治得好了。”林妙妙掩在袖口下掏出一隻木製帶塞的小壺。
刑軍醫眼中一亮,心中暗贊這姑娘不僅生的比同齡人水嫩,就連心底也是少有的蕙質蘭心,這般豁達的心性,世間只得其一的寶貝也能說送就送,比他們這些懸壺濟世的行醫之人也不差多少!
“好個丫頭,深得老夫心意!不過連疫症都治得好的東西可是千金難求的寶貝,我只取兩三滴來稍作研究,剩下的你好好儲存,說不得就是救命之物。”
刑軍醫接過拇指大的木壺,拔開塞子輕嗅了嗅,身為一個資歷深厚的大夫,他比自己兒子可要厲害多了,只聞了聞氣味便凝眉道:“怎麼有股四季青的味道?”
四季青算是藥用植株,清熱解毒,活血生肌,然則這種草對疫症該是無甚用處才是,刑軍醫現下疑惑,倒出一滴來點在舌尖上,一股幽淡的清香在口中綻放,他閉了閉眼,仔細回想:“確是四季草,還是長在雞冠花叢裡的四季草……”
林妙妙驀然一驚,老大夫還真是厲害,連她取的什麼草都能判斷出來,這可是真本事……想來用不同植株取來的綠珠氣味也不盡相同,往後沐浴時只選來單一的花朵凝成綠珠,日子久了,身上的氣味也不會太過雜亂。
她心中已想得長遠,這邊刑軍醫還在認真品鑑。
“卻也不對,就算用這兩種花草作主藥,實則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怪哉……”
刑軍醫深深皺起眉頭,越想越不能明白。
難怪連得了他傳承的兒子也分析不出,這綠液全然沒有任何熬製的跡象,反倒像是天生地長的一般,渾然天成。
因得了綠液,刑家父子倆齊頭上陣,鑽進棚屋不出門,連飯菜都是林妙妙給端進去的,桃子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外,趁著林妙妙坐在兵哥剛伐下來的一顆樹樁上,悶聲不吭的趴在她腿上。
小猴子吃完牛乳已是睡下了,剛出月子的小姑娘被疫症折磨的面黃肌瘦,好在牛乳有養分,這兩日稍稍補了回來,倘若再過一天刑大夫認為沒什麼復發,便可將小猴子抱還給她爺爺,老人家為了這個孫女,可是操碎了心了。
林妙妙拿帕子給桃子抹了把臉,露出女孩乾淨的面板,她以往也是羨慕小孩子的面板,直到後來有了綠液泡澡,身上的面板也一天天變化,現下如剝了殼的雞蛋,白裡透紅,甚至論起細嫩來說,不輸於兩三歲的孩童。
有時候想想,也覺得慶幸,自己的重生得天獨厚,才更應當珍惜。
或許就像現在這樣,在不暴露自己能力的情況下,偶爾用綠液治病救人,也是一種感謝上天的方式——她扭頭瞧了眼燈火通明的側房,這一老一少兩個刑大夫,也不知能研究出什麼?
桃子扯了扯她的衣緣,悄聲道:“林姐姐,沈叔叔看你的時候很專注呢,眼睛裡面好像只有你一個人……”
“……?”
沈叔叔?林妙妙沒敢順著桃子的目光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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