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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有所暴露,樂冀也不會裝作先前不曾開口,只客氣的拱手,幸而他現在身上換了農家的粗布短衣,並未穿著國公府侍衛的銀甲,不然此次怕是真要被盯上了。
幽沉的目光緊盯著林妙妙白嫩的臉,沈澤抿了抿蒼白的唇,貪戀的從她眉心看到唇角……不過十數日未見,卻彷彿經歷了無數次失落和酸楚,再瞧見時,對方那眉眼和性子倒是一絲未變,對上那道疑慮的視線,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她竟認不出他?
當日在澧城,他們在林家門外還曾有過一面之緣,這便認不出了?
想了想,他恍然,一個未出閣的少女,是不該記得什麼陌生男人。
所以他也並非不同……
成為富貴那段記憶,她只以為自己是隻豬玀罷了。
沈澤腦海裡煩亂不看,只得穩穩壓下心頭的翻湧,想扔垃圾一樣將這些難以控制的情緒塞進角落,這才冷目看向樂侍衛:“不錯。”
既能將他認作他父親,看來這個男人也不是個簡單人物,起碼二十年前便已是個人物。
觀其身形,下盤極穩,腕臂有力,實為好手。
想罷,他唇角繼續拉平了一分,幾分不滿意的想著,像在蜀中的營裡一般,這樣成熟的男人,最容易吸引女人的目光。
倘若長時間放在林妙妙身邊,太過危險。
沈澤臉色沉了沉,拇指無意識的搭在刀鞘上,對面的樂侍衛只覺如被猛虎盯上一般,汗毛乍起。
遠處兩道人影抄著近路走來,一人身後揹著一隻藥箱,打量一番倒真像父子倆,年輕人再老個二十歲,只怕就是老頭的模樣了。
刑軍醫摸了把額上的汗,挺直腰板,冷不丁看見前頭一個熟人,他扭頭往後又揪著眉頭正視一眼,訝然道“將軍……怎麼在此?”明明走的時候還在後頭,怎麼他跟兒子超了近路,人家反而跑到前頭去了?
低頭瞅了眼沈澤胯…下的黑月季。
馬,是好馬,將軍的馬術,也確是極好的,難怪了。
刑軍醫捋捋鬍子,心下明白過來。
沈澤移開眼,將富貴拎下馬放生,淡淡道:“路過。”
他能說什麼?
不認得他也沒什麼,如今找到人就是好事,其他的……他心中有數,大可以慢慢來。
樂冀緩緩舒了一口氣,這一鬆懈下來,他才駭然發現,自己青布短衫裡頭的面板上全是汗液,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溼透了一般。
就算面前不是沈國柱,而是後代子孫,只怕也同樣是厲害人物。
樂冀在心裡已經給沈澤身上標註上重點標籤,他有自知之明,只要這人不招惹到小姐,他定不會與他對上。
將軍面無表情,實則心裡正在陰晴不定,也不知是路上遇見什麼人什麼事,不過好在原先灰暗的臉色卻是多了幾分神采,刑軍醫畢竟是學醫的,竟是一打眼就看出來了,將軍此刻的狀態的比初次見面的時候好了不知多少——這是心病解決了?
不過,就算自己慢慢舔傷口,也不至於快成這樣吧?
刑軍醫腦袋裡想了許多,眼珠子卻只轉了一下,接著掉頭往棚屋走去,眼睛看向院落裡的黑臉男人和白臉少女,最終鎖定在後者身上。
“就是你……?”
林妙妙:“……”
跟在後頭的刑大夫生怕自家父親嚇著林姑娘,忙趕過來搶先說道:“林姑娘,我父親聽聞你治好了村裡的疫症,便來了一時興致……”總是討要姑娘家的東西,即便刑大夫不怎麼關注人情往來,這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僵著臉訕訕的說:“不如林姑娘只將那東西給他聞一聞算了。”
刑軍醫和刑大夫絕對是同一類人,就算發現普通病症的突破口也能做到廢寢忘食,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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