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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明樅正式繼任河源鄭氏領主之位,頒布了更為嚴厲的《懲治叛亂法》,同時也對於那些有功於河源鄭氏的人進行嘉獎。從獲沒有參加入城儀式,沒有獲得「光復河源勳章」,但是得到了「討逆功臣勳章」。作為典範,為她安排了一場專訪。對於記者的提問,從獲只回答了一個。記者問她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她回答說「親手擊斃丁放」。
對於丁放及其重要黨羽的的通緝令已經貼滿了大街小巷,高額的獎金足以吸引大部分的人鋌而走險去做任何事,但丁放本人就同有關他的訊息一般消失的無隱無蹤,就像他不曾來過五聲島。
從獲和「拔釘子小組」的人們都在關注著、打聽著丁放的下落,丁放不死,就好像時刻有一把刀懸在五聲島上,說不定哪一刻就會掉下來。這種擔憂在整個五聲島蔓延,造成了長時間的恐慌,卻沒有辦法將丁放找出來。
明樅成為領主後,明榕脫下軍裝交出軍權,表示要盡一切努力維護兄長的尊嚴、維護河源鄭氏的穩定。明樅盛讚這個弟弟深明大義,表示要把領主之位傳給明榕,而不傳給過繼的兒子從洛。明榕則大義凜然地拒絕了兄長的提議,表示對河源鄭氏最好的支援就是維持繼承秩序,他表現出急流勇退的態度,明樅和輿論終於不再勉強,轉而盛讚明榕顧全大局,不愧為河源鄭氏的子孫。在這種良好的氛圍裡,重建河源鄭氏成為新的追求。
戰爭看上去已經結束了,秩序迅速得到恢復。不算長的軍事管制時間結束後,友軍完全撤回了自己的領地,河源鄭氏的武裝力量只有討逆軍,而討逆軍正在進行大規模的裁軍復員行動。從獲將在這段時間內脫下軍裝,只是她還不情願,因為丁放還活著。
從獲多次向父母提到丁放的事,這自然引起了父母的反感。明榕說:「這些事以後會有人去做,你完成了任務,好好休息吧。」從獲並沒有因此死心。
她枕戈待旦,為丁放的訊息奔走著,一幫有著共同目標的討逆軍官兵和她站在一條陣線上,這引來來丁尚思的關注。
「從獲啊,我跟你爸爸商量過了,你把軍裝脫下來,回許城繼續上學吧。之前耽誤了你的學業,現在應當補回來。」
終於有一天,丁尚思把從獲叫到身邊,這樣對她說。
從獲立刻拒絕了這個提議,她說:「丁放一天不死,我就絕不放棄!學業什麼的,早就耽誤了,再耽誤幾年也沒什麼。」
丁尚思皺眉,說:「你這孩子呀。學業的事不能耽誤,接下來還有愛情婚姻這些事,你難道都準備放棄?丁放的事,不應該是你要做的唯一一件事。」
從獲沉默了一會兒,學業是多年來已經經歷過的,愛情和婚姻卻是第一次從母親嘴裡說出給她聽。她自己沒有考慮過太多未來的事,被突然提醒,整個人有點懵懵的。
但是,從獲還是堅持了自己的看法,母女倆產生了第一次爭執。
從獲激動地說:「丁放姓丁,你也姓丁,你們是一家人吧?」
丁尚思聽了這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從獲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沒有「啪」地一巴掌打過來,丁尚思只是扭頭叫來了警衛,她讓警衛把從獲送回許城,理由是「神志不清,需要靜養」。
就這樣,從獲失去了自由。
☆、病人
國滿看到從獲的時候,從獲被一根鐵鏈鎖在床沿上,面色憔悴,雙目無神。國滿皺眉,質問守衛憑什麼這樣對待從獲。守衛回答說這是夫人的特別命令,表示沒有夫人的許可,他們決不會開啟鐵鎖。國滿明白了,她沒有再說這件事。
近距離看著從獲,能發現她又瘦了一圈。國滿喚著從獲的名字,從獲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國滿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國滿透過稚之向丁尚思表達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