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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特納吹捧這個遊戲;你信任他所以就相信了他……然後他們送來了幾頁紙，填了一些計程車的報銷單，你們就以為你們已經參與了國會山最大的秘密了。就像迪斯尼樂園的飛行模擬裝置，他們給你們看看螢幕，搖搖你坐的車──你們就以為已經在滑道上上下飛起來了，其實你們根本就在原地，一寸都沒有挪過。&rdo;

我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是身體仍然是僵的。

&ldo;小子，你想一想。&rdo;巴里補充說道，他的聲音非常激動。&ldo;那麼多的員工在下賭注，賭一些不重要的議案，沒有人知道?多麼天真的夢想啊──就好象你希望這裡的人能閉嘴超過十秒鐘一樣。&rdo;他取笑道。&ldo;應該給巴斯特納加分。你們以為自己在系統裡面開了個大玩笑，而在整個過程中，是他跟你們開了個大玩笑。&rdo;

&ldo;是的……不……這太令人吃驚了。&rdo;

&ldo;這就像個擺鐘一樣，很有規律地擺來擺去──直到馬休出了事。那事一發生，巴斯特納就想退出。我是說，他本來可以簽字來說服你──說客的工作嘛──可是他不想傷害任何人。&rdo;

&ldo;可是，可是我聽到的不是這樣的。&rdo;我嘟囔說。

&ldo;那麼你聽說的就是假的。他這麼做的唯一原因和這個城市裡其他人做事的原因一樣：有沒有為一個小國家客戶服務?小國家帶來小的財富，而這正是小公司夢寐以求的

──特別是當現在這個時候，今年的議案削減了百分之三十六。第一年過渡的時候沒能拿到金礦，巴斯特納最終決定試試有創意的後門手段。和遊戲問候一下吧──這是把東西偷偷塞進議案最無害的方式了。但是後來馬休產生了好奇心，加諾斯又來了，還有，反正……一切都脫離了正常的軌道……&rdo;

警衛看著我們。

我們幾乎沒時間了，但是巴里一點兒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牢，他總算有點開心的事了。

&ldo;你也會喜歡這個名字的──零和遊戲──太驚人了。但這是事實：在任何方程中，只要你乘以零，你最後就什麼都沒了，對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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