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無關(第3/5 頁)
閉治療儀,而阿格萊森已是汗流浹背。
阿格萊森敢用在陸軍的履歷擔保,這醫院裡肯定有真理教的內應,否則,這老傢伙不可能接觸那麼多外界的訊息,沒準他都不是逮捕來的,是自願留在聖城,做一枚暗子…
可阿格萊森又想不通,在帝皇使者腳下埋暗子,究竟有何意義?他從五二三號的言論中唯一能推斷出的,便是真理教的人和灰都方面定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至於那聯絡是什麼,他不敢深究也不敢檢舉,他只好閉起嘴,向歸來的珀倫尼雅露出僵硬的笑容,祈求店裡的王八蛋們趁早來聖城接應。
關閉治療儀前,珀倫尼雅向阿格萊森送上祝福,保證下次會找家更正宗的博薩餐館。等她忙完醫院的工作,向護士長領取這周的薪水,再想撥通父親的號碼,聽到的只是佔線提示音。這下,她相信阿格萊森沒有打誑語:
除了精通炒股的高人,還有誰能讓那個沉迷股票的父親主動煲電話粥呢?
她坐上公交車,錯過聖城第十七環的站臺,去叔叔家的燒烤店蹭個飯。那位叔叔和她的父親是從小學混到高中的死黨,關係鐵如駱駝刺,是她父親折戟股市後為數不多的施捨救濟的好朋友。如果不是嘴饞,她很不願意去叔叔店裡做客,因為不論她點了多貴的菜,叔叔都會免單,害得她臉皮疼。
可今天她偏要去了,不僅如此,她還要吃最貴的駝峰、羊羔後腿與綿羊脖子,更得打包回家,讓死鬼老爹吃她的冷飯。
“珀娜?稀客啊!”見到面帶疲色的珀倫尼雅,店主扔下手頭的計算器,寵愛又心疼地薅起她的頭髮,“怎麼,你爸沒來?”
“他?他認識了個格威蘭的股市高手,忙著請教股票真經呢!”珀倫尼雅揉著空癟的肚皮,佔了處最偏僻的四人位,掐起指頭點單,“來個…十串羊肉,兩串羊排,一張餡餅吧?”
“十串?瞧你這忙的,累厭食了都。你小時候多莽實啊,跟你爸多說說,留點兒錢改善伙食,別往那無底洞裡銷金了,”老闆取了瓶鮮果汁,喊跑堂的優先上菜,“牛羊各來二十串,羊排一張,羊肉燜飯一盆,駝峰肉一碟,整快了上!”
語言能騙得了人,飢餓可沒法作假。再怎麼推脫,見了噴香的烤肉、米飯和脂肪,珀倫尼雅依舊喪失了理智,那狼吞虎嚥的架勢,甭說格威蘭的淑女了,連灰都的流浪漢見了都自愧不如。
“慢點,慢點兒,別噎著了。你爸不是說醫院管飯麼?咋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管啊,是管啊,可那飯不是人吃的,不如病人的伙食,”珀倫尼雅吞得太急,燙到吐出舌頭往嘴裡扇風,“唉,我猜,他們的經費都用去維護裝置了。”
“實在不行,珀娜,你讓你爸把房子租出去,租金存你手裡,叫他搬到我們店裡住吧!”
“不行,叔叔,絕對不行,就他那人?他一對爺爺的房子動心思了,想的可就不是租這麼簡單的事兒了,指定得賣了搏一搏!那一賣,我家可就全完咯。”
“聖城的房子,賣不得!你看,這哪裡都能亂,獨獨聖城不會亂,有使者給咱們,娃娃學不愁上,學生書不愁讀,出社會的都有活幹。
你看那別的地方,窮到搞社群小學,在危樓裡挑個房就是學校了,啥事嘛這!
咱們聖城的學校,就落不到那個份上,有了房就有了底,有了讀書的資格!”
“讀完了呢?叔叔,還留在聖城,買第二套房嗎?”
“不然呢?你不曉得,那些賣了房產跑去灰都的,給白皮欺負成啥樣了。安心留聖城吧,往後遇個踏實的小夥子,搬出去住,叫你爸自娛自樂吧。”
“不往外面跑,圖的是心安啊…”多日不見,叔叔勸得苦口婆心,珀倫尼雅也聽得心酸。她正用果汁沖淡憂愁,忽然聽到一種熟悉又陌生的語言,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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