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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十九世紀來說,和平是一個新的概念,因為它意味著在戰爭中的決定因素,即求和的權力,已從政府轉移到人民的手中,而且,和平的創造是革命的結果。這樣就使民主的原則進到了它的最高階段。同時,它還帶來了心理攻擊的理論,而從本質上來說,這也是馬克思主義者的戰爭。關於謝爾曼,他的副官喬治&iddot;w&iddot;尼科爾斯曾說:&ldo;他是一個名符其實的民主主義者。他絲毫沒有歐洲人的特點,而是我們制度中的一個典型人物。&rdo; [ 作者註:《遠徵的故事》,(1865年版),第80頁。 ]
後來,謝爾曼開始了他那穿越喬治亞的著名遠徵。這時,他更是用新的概念來指導他的戰爭。他進行的戰爭,實質上是反對南方的人民,也就是象對付南方的武裝部隊一樣對付人民。
自從蒂利和沃倫斯坦在三十年戰爭中進行大劫掠以後,西方已看不見這樣的行動了。南方的遊擊隊,正象謝爾曼所記錄的,已經顯露而且還在不斷顯露更多的殘暴行為。不過,他們的這些暴行,僅僅是個人的行為,並不是政策導致的行動。所以,傑斐遜&iddot;戴維斯稱謝爾曼為&ldo;美洲大陸的阿提拉&rdo; [ 作者註:《聯盟政府的興衰》,(1881年版),第2卷第279頁。 ] 是有一定道理的。
在謝爾曼的政策中,恐懼是基本因素。他公開地這樣說過。下面舉三個例證,都是從他的講話中引出來的。
&ldo;除非我們可以讓人重新居住到喬治亞,否則,佔領它是毫無用處的;但是,徹底地摧毀公路,房屋和人民,將會削弱他們的軍事資源……我能進行這一遠徵,並且使喬治亞號哭。&rdo; [ 作者註:《反抗戰爭》,第79卷第162頁。 ]
&ldo;如果我被迫發動突擊,……那麼,我會感到,採取嚴厲措施是合理的。而且,我也不會過多約束我的部隊。&rdo; [ 作者註:《反抗戰爭》,第79卷第737頁。 ]
&ldo;我們不只是與敵方的軍隊作戰,而且也是與敵方的人民作戰。我們必須使老、少、貧、富都感到戰爭的恐懼……事實的真象是,全軍都燃燒著一種不知足的慾望,想對南卡羅來納報仇。我幾乎要為她的命運擔憂。&rdo; [ 作者註:《反抗戰爭》,第111卷第799頁。 ]
和尼科爾斯一樣,謝爾曼相信他的軍隊是&ldo;上帝的正義工具。&rdo; [ 作者註:尼科爾斯:《遠徵的故事》,第101頁。 ] 謝爾曼的另一位副官希契科克所作的評論,同尼科爾斯說的差不多。他說:&ldo;現在是戰爭,但不會總是戰爭。上帝賜給我們和平,但只有完全屈從於政府,否則就談不上和平,而這又得透過戰爭的恐怖,要不然,好象是不大可能的。&rdo; [ 作者註:《隨謝爾曼遠徵‐‐亨利&iddot;希契科克的信件及日記》,(1927年版),第53頁。 ] 他還寫道:&ldo;謝爾曼是完全正確的,要想結束這場不幸的、可怕的戰爭,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使戰爭的恐怖超過能忍耐的限度。&rdo; [ 作者註:《隨謝爾曼遠徵‐‐亨利&iddot;希契科克的信件及日記》,(1927年版),第35頁。 ]
雖然發過禁令,不準士兵們進人民宅,不準發生任何侵犯的行為。但是士兵們又獲得命令,要&ldo;自由地&rdo;蒐集糧草,因此,他們也就不去理會什麼禁令。這種&ldo;自由&rdo;立即導致了搶劫和掠奪。希契科克寫道:&ldo;士兵們&l;自由地&r;徵收糧草,並把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