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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樣冷血的人。」說完這話,桑德拉笑了,她笑不是因為自己說的是假話,而是她覺得對方肯定不會相信。
「如果他的慈善專案擱置了,自然有我來接手。你放心吧,他的慈善基金水很深的。」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找人挖他慈善方面的負面訊息,然後就可以毀掉他的形象。由於不能從埃文斯身上受益,陪審團的人對於埃文斯的傾向性減弱。」
「對,如果再嘗試離間的話,效果更好。我知道你已經有幾年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是說在案子的場外給對方使絆子。但是現在的情況是——」
「如果我不玩陰的,他們會陰了我。」
「是的。」考夫曼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們已經有了對付你的計劃。你並不是刀槍不入的,你還有軟肋,不是嗎?」
「我是有軟肋,我從來不否認這一點。」
「如果你的軟肋受到了傷害。或者被曝光……我不想點出那個人的名字,我只是說,他們肯定盯上你這一點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知道了,連我都知道了。你想想這件事有多嚴重吧。」
☆、絕對計劃
「好的。」桑德拉·弗蘭科咬了咬嘴唇。如果要對付布萊恩·埃文斯的這方面的勢力,桑德拉·弗蘭科有幾萬種方法。
哥特姆城的法律規定是被外界調侃和質疑多年的。像性侵犯的案件受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就得自訴。原告方提交已經經過法醫鑑定過的證據,就算是這樣,很多人也是會懷疑原告方提供的證據的。偽證處處有,哥特姆城尤其多。既然律師用慣了偽證,也不怪陪審團開始懷疑了。
「你知道嗎?」考夫曼繼續說,「和你差不多經歷的大部分女生都自殺了。我曾經見過一位,她說她希望當時殘忍地死去,也不要在這個世界上被反覆地殘酷傷害,連呼吸都帶著痛苦。其實男的也一樣,沒有尊嚴,信仰破滅,無處尋找人生的價值……」
「我知道了。」
「其實你在幫喬納森·布朗做事的時候,心裡是不是帶著喜悅和希冀?因為你能發洩你的不滿,發洩你的訴求。」
「我覺得你已經問過我一次這樣的問題了。」桑德拉·弗蘭科其實是很討厭有人問他這樣的問題。
「我沒問過啊。」
「算了。」桑德拉·弗蘭科看了看手上的表,「我待在這裡的時間也太長了。」
桑德拉·弗蘭科難以隱藏的是自己的緊張。
她走了出去,迎面碰上了詹姆斯·凱爾,她之前就已經和他打了招呼了。
「我想請問你一件事,弗蘭科女士。」詹姆斯·凱爾看上去態度十分謙恭,可能是因為有求於人。黛安娜說過,他父親在有求於人的時候姿態會放很低。
「你好,凱爾牧師。我認識你的女兒黛安娜,這你是知道的。」桑德拉提前強調了她和黛安娜的關係的一部分,她覺得這可以打消他的警惕,「但是我也知道布萊恩·埃文斯是你們教堂的教友之一。雖然他也是蕾切爾牧師的玫瑰教堂的會員,但是很明顯你比蕾切爾更看重他,你出來聲援他的次數遠超蕾切爾的。所以你如果想要勸我有關布萊恩·埃文斯的事情的話,恕我不能接受。你女兒是個好人,但是我的工作和生活是分開的。」
詹姆斯·凱爾看著她,沉默了。側面印證了他想說的話就是桑德拉所猜測的。
「呃……呃……」詹姆斯·凱爾想開口——他更多的是想扳回一城,剛才桑德拉的話和她顯露鋒芒的表情讓他感覺受到了羞辱,「我並不想幹涉你的工作,保護你的委託人是你的職責。但是你不能只從一個片面的角度看待布萊恩。你所看到是受害者描述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