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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不像你的風格。」
「我也不是一出生就當律師的。話說,律師道德委員會現在不是你輪值嗎?」
「我的任期快結束了,而且我不能公開的偏袒你。要是瑪姬真的提告,就算真的沒有證據證明你用了偽證,他們也會懷疑是我包庇你。」
「我知道。我知道。」桑德拉抬了一根眉毛,「不過瑪姬雖然對付人穩準狠,但是她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現在沒有使用任何偽證,證物都是公證過的。」
「還沒到假造證據的時機,是吧?」
「你可以這麼說。」桑德拉撇了撇嘴。
「晚上考夫曼舉辦的慈善晚宴你去嗎?」考夫曼是這座城市的老牌政客,以做慈善和一絲不苟著稱。雖然圈子裡有些人懷疑他做黑金交易,但是沒有證據。在大眾眼裡他依舊德高望重。
「我去啊。」
社會名流一般都會去揚尼斯·考夫曼的晚宴。不僅僅只是為了顯示自己熱愛慈善,還有社交的作用,這不用多說了。
馬特·寇普蘭帶著桑德拉·弗蘭科到了宴會的地點。在這裡,他看到了詹姆斯·凱爾和他的女兒黛安娜·凱爾(馬特早就知道桑德拉和黛安娜的關係)。當然,還有布萊恩·埃文斯。
布萊恩·埃文斯之所以在這裡這麼有名望,就是因為他經常捐贈大量的善款。很多人並不相信捐出這麼多款項的人會做出那樣的畜生行為。
桑德拉倒是很從容,看到布萊恩面不改色。並不是因為她覺得生活和工作應該分開——這本來就是一句屁話——而是她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換句話說,就是臉皮厚。
「弗蘭科小姐。」桑德拉感覺到有人拍她的肩膀。
「哦?考夫曼先生。」桑德拉看著他有點驚訝。他們並不是很熟識,僅僅是知道有這麼個人罷了。
「弗蘭科小姐,我找你有一點點事情。可以跟我到角落嗎?」
「好的。」此時此刻,桑德拉也沒有辦法拒絕。
到了酒店的隔間裡。
「其實我覺得辦慈善晚宴的錢可以捐給好幾個殘疾的兒童了,是不是啊。」考夫曼捋了捋自己的鬍子。他50多了,要是沒有這個鬍子,看著還有點年輕——很多人說他吃羊胎素或者打針。過於愛護自己的外貌也叫人懷疑他的取向——有老婆和孩子並不代表你不喜歡男人。
「是啊,我也這麼認為。」桑德拉打心底這麼想,並不是奉承。
「我就知道,你和我本質上是一樣的人。」
「為什麼這麼說?」桑德拉的左側嘴角又上揚了,她好奇的時候一般會這樣。
「因為你和我都是有點孤僻的,而且對於這個世界的看法獨特。」
「啊?獨特?」她故作疑問。
「你為什麼幫助唐娜和喬安娜母女?是因為你有所執念,不是嗎?因為你的經歷,你對這個世界有了獨特的看法。」
「所以,你問我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她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
「我之前有懷疑你是『那個』,因為我曾經也是,我只是懷疑。因為你看人的神態很有問題。只有做過『那個』的人才能夠看出來。儘管假裝自信,假裝高傲,其實內心充滿了恐懼,對於世界充滿了疑惑和仇恨。但是隻要有人給你一點點愛,你就會潸然淚下,整個人軟弱下來,不是嗎?」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說的『那個』是哪個?」
「被綁架的青少年。」他拿起隔間裡桌子上的紅酒,「哥特姆城40年前開始有一大波綁架潮。那些孩子被綁架之後,綁匪威脅撕票。有些家長交夠了錢也得不到自己的孩子——沒有一個回來的。直到近幾年才止息。」
「哦。我記得這件事。不過我是從中心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