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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下廚。你的車停在哪裡?&rdo;

&ldo;這裡。&rdo;我用遙控車鑰匙指著。

車鎖自動開啟，車廂內亮起燈。為了避人耳目，我們照例沒有碰觸對方。

&ldo;有時我真的很討厭這樣，&rdo;我說著鑽進車子，&ldo;談論了一整天屍骸、強暴和兇殺案後，卻不能互相擁抱握手告別。得規矩點，因為這種事是見不得人的。&rdo;我發動引擎，&ldo;告訴我，這正常嗎?這與我們還守著婚外情並懷著罪惡感交往時有什麼區別?&rdo;我把安全帶甩到胸前，&ldo;還有什麼我不知道且不準問不準說的調查局規定嗎?&rdo;

&ldo;有。&rdo;

他吻我一下，一群探員正好經過。&ldo;別告訴任何人。&rdo;他說。

不久後，我在工程研究部前停車。這棟頗具未來感的巨大建築是聯邦調查局機密的技術研發部門所在地。露西就算知道這裡的實驗室在進行什麼工作，也絕不會透露，而我即使有她的帶領，可以進入的樓層仍然十分有限。她已在門口等候，我將遙控車鑰匙對準車門，但車子沒有反應。

&ldo;在這裡行不通。&rdo;她說。

我抬頭望著建築頂端那些古怪的天線和衛星接收器，嘆著氣用鑰匙鎖上車門。

&ldo;你大概以為我早就習慣了吧。&rdo;我喃喃說道。

&ldo;會議結束後你那位調查員朋友林恩想陪我走回這裡。&rdo;她說著將拇指劃過大樓的生物辨識系統門鎖。

&ldo;他不是我的朋友。&rdo;我說。

大廳的天花板很高，幾個玻璃櫃裡展示著工程研究部設立前，執法部門所用的效率低下的老無線電和電子裝置。

&ldo;他又約我了。&rdo;她說。

這裡的走廊無比單調，彷彿沒有盡頭，總是讓我產生四下無人的錯覺。工程研究部僱用了數百名科學家和工程師，他們都在足可容納多輛汽車、直升機和小型飛機的封閉空間裡工作。我們絕不會在街頭認出他們，連他們的名字都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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