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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講了實驗室的發現。我們端著牛排和酒回屋，一邊談論骨頭上附著的纖維和科斯的化驗結果。我們圍坐在餐桌旁，點了根蠟燭，討論著鮮有人用來佐餐的話題。

&ldo;廉價汽車旅館的窗簾或許有這種襯墊。&rdo;露西說。

&ldo;或者傢俱罩單之類，因為上面有疑似油漆的物質。&rdo;我說，&ldo;這菠菜真好吃，你、在哪裡買的?&rdo;

&ldo;ukrop超市。要是我家附近也有這樣的商店，我願意放棄一切。這麼說兇手用簾布把受害者包裹起來，然後隔著布把她肢解?&rdo;她切著肉排。

&ldo;看起來是這樣。&rdo;

&ldo;韋斯利有什麼看法?&rdo;她注視著我。

&ldo;我還沒機會找他談。&rdo;這樣說並不準確。我連個電話都沒打。

露西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起身，帶回一瓶依雲水。&ldo;你打算躲他多久?&rdo;

我裝作沒聽見，暗暗希望她別再追問。

&ldo;你知道自己在逃避。你在害怕。&rdo;

&ldo;我們不該討論這個，&rdo;我說，&ldo;尤其我們難得共度這樣一個愉快的夜晚。&rdo;

她伸手去拿酒。

&ldo;對了，這酒真好喝。&rdo;我說，&ldo;我喜歡黑比諾葡萄酒，味道很清淡，不像墨爾樂那麼濃鬱。以現在的心情，我不適合喝任何重口味的東西。你選得棒極了。&rdo;

她明白我的用意，只是叉起一塊肉嚼著。

&ldo;告訴我，珍妮特近況如何?&rdo;我另闢話題，&ldo;主要在華盛頓特區處理白領階層的犯罪案件?還是最近花了不少時間在工程研究部?&rdo;

露西望著窗外的月亮，緩緩搖晃著杯中的酒。&ldo;來看看你的電腦有什麼問題吧。&rdo;

我清理餐具時，她鑽進了書房。我讓她在那裡獨自待了很長時間，因為我非常清楚她在生我的氣。她要的是全然的坦白，而我從來做不到，無論對誰都是如此。我感到難過，好像每個我愛的人都被我排拒在外了。我坐在廚房桌上，打電話和馬裡諾聊了一陣，然後打給母親閒話家常。我煮了壺低咖啡因咖啡，盛滿兩馬克杯帶往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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