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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麼說，你很肯定這是起產品變造事件了。&rdo;弗奇士波上校對他說。

&ldo;我認為這是恐怖行動。&rdo;

&ldo;基於什麼動機?&rdo;

&ldo;還不清楚。&rdo;韋斯利回答。

&ldo;不過這比泰諾殺手或大學炸彈手嚴重得多，&rdo;我說，&ldo;受害者不再侷限於服用膠囊或收到炸彈包裹的人，被病毒感染的人勢必不只是限於最初的死者。&rdo;

&ldo;馬丁醫生，你對這種特別的病毒瞭解多少?&rdo;邁爾斯問。

&ldo;我們有四種方法測試天花病毒，&rdo;他在螢幕上木然地注視著我們，&ldo;這次用的是電子顯微鏡。&rdo;

&ldo;天花?&rdo;邁爾斯叫道，&ldo;確定嗎?&rdo;

&ldo;別急，&rdo;馬丁打斷他，&ldo;讓我說完。另外我們用瓊脂膠試驗證實了它的抗原性和天花一致。要知道，雞胚絨毛尿囊膜培養和其他組織的培養需要兩三天時間，因此目前還不知道結果，但我們做了聚合酶鏈式反應證實該病毒確實是痘病毒，只是不確定是哪一種。這種病毒很奇怪，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種，不是猴痘或白痘，也不是傳統的重型或輕型天花，儘管非常類似。&rdo;

&ldo;斯卡佩塔醫生，&rdo;弗奇士波說，&ldo;據你所知，那瓶面部保濕噴霧的成分是什麼?&rdo;

&ldo;蒸餾水和香精。上面沒有成分說明，但這類產品通常都是這樣。&rdo;我說。

他做著筆記。&ldo;消過毒嗎?&rdo;他從螢幕裡抬頭看向我們。

&ldo;希望經過了消毒處理，因為使用說明中鼓勵消費者直接噴在面部，而且可以接觸眼睛。&rdo;我回答。

&ldo;那麼我有個問題，&rdo;弗奇士波的聲音透過衛星訊號繼續傳來，&ldo;這些被汙染的噴霧劑的保質期多長?天花病毒在潮濕環境下並不穩定。&rdo;

&ldo;問得好。&rdo;馬丁說著調整了一下耳機，&ldo;乾燥時病毒可以活得很好，在室溫下可以存活一年。對陽光很敏感，但在噴霧瓶子裡這不是問題。它害怕高溫，不幸的是現在天氣正冷。&rdo;

&ldo;人們收到這種東西時的處理方式不一，&rdo;我說，&ldo;因此外面或許還有不少未爆彈。&rdo;

&ldo;有可能。&rdo;馬丁說。

韋斯利說：&ldo;我們在找的這個嫌疑人對傳染病相當瞭解。&rdo;

&ldo;這是一定的，&rdo;弗奇士波說，&ldo;病毒得經過培養、繁殖，而倘若這是恐怖行動，那麼這個嫌疑人很可能對基礎實驗室技術非常熟練。他懂得如何處理這類事情，同時保護好自己。我們現在假設他是單獨行動?&rdo;

&ldo;我認為是，但實際上並不清楚。&rdo;韋斯利說。

&ldo;他自稱死醫客。&rdo;我說。

&ldo;死亡醫生?&rdo;弗奇士波皺著眉頭說，&ldo;他想告訴我們他是醫生嗎?&rdo;

接下來的問題很難開口，但最麻煩的問題總是最難啟齒的。

&ldo;馬丁醫生。&rdo;我說。他靠向椅背，靜靜聆聽。&ldo;據說，你所在的單位和俄羅斯的一個實驗室是世界上僅有的兩個儲存天花病毒的地方。那麼是否有人可以透過什麼方式取得呢?&rdo;

&ldo;的確如此。&rdo;韋斯利說，&ldo;也許這種想法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