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徐父(第2/2 頁)
“不像你個畜生,一賭就是一夜,心裡沒點兒算計,家產給人算計完了都不知道。”
“輸光了好哇,省的你這畜生出去亂逛,以後就安安心心在家裡給我幹活。”
“家裡的錢,你是一個子兒都別想拿到。”
徐父年輕時和他一個樣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原本徐家有兩百多畝地,活生生給他賭輸了一百多畝地。
徐家的豐厚家底,在他們爺倆的手裡,算是折騰完了。
夜幕籠罩大地,一輪明亮圓月孤零零的掛在空中,清冷月光灑在泥土小路上,映出三道模糊的人影。
“他爹回來了,吃飯吧,就等你了。”
徐母一直在屋外等他們,見狀直接招呼。
徐父嗯了一聲,自顧自走進屋裡,出來的時候,身上的黑色絲綢長衫已經換成了粗布衣裳。
“要我說,這衣裳穿著比絲綢還舒服些,絲綢衣裳穿在身上,滑溜溜的,像是口水一樣。”
茅草屋裡沒有桌子,眾人圍著土坯灶臺,一人端著一個粗陶碗,碗裡放著兩個紅薯,徐父見沒人說話,主動說了一句。
說完,見徐福貴正在剝雞蛋,筷子一伸,精準敲在他手腕上。
“爹,你打我幹啥?”
徐福貴縮了一下手,見雞蛋要掉地上,顧不得燙,連忙接住。
徐母心疼的抓過他的手看了看,轉頭呵斥,“老東西,你平白無故打我兒子幹啥?”
徐父冷哼一聲,“畜生不配吃雞蛋。”
“老畜生才不配吃,我家富貴剛剛退燒,吃個雞蛋咋了?”
徐母平常是個很溫柔的人,特別是對自家的獨苗兒子,算得上是寵溺,任何事情,不管對錯,一律會為他撐腰。
徐福貴好笑的看了他們一眼,將剝好的雞蛋放在家珍碗裡,“爹,我這雞蛋是給家珍剝的,娘,你也彆著急,你兒子身子好著呢。”
“這還差不多。”徐父不再吭聲。
徐母看了一眼家珍,笑眯眯的說道:“吃吧家珍,福貴還是知道疼人,知道你該吃好的。”
家珍應了一聲,小口小口的吃著雞蛋,雖然身上穿著粗布衣裳,但是動作盡顯大家規範。
不僅家珍,徐父,徐母照樣如此,雖然吃的是白水煮的紅薯,但動作並不粗魯。
徐福貴卻早把這些習慣丟了,咬了一大口紅薯用力咀嚼,安慰鬧騰的五臟廟,惹得徐父嫌棄的轉身,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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