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玄馬迷障(第1/3 頁)
“我去,這又是是唱的哪一齣?”這下輪到克勞斯驚得合不攏嘴了,這兩個不人不鬼的,把他們無視的男人是在趕赴“殺妻”的路上嗎?這說的話怎麼都是蒙德話,組合在一起他就聽不懂了呢?
“蒙德的習俗有點驚悚啊。”男人說:“我一直以為我不是個人,沒想到還有比我更不是人的。”
“很顯然這是一種婚姻制度,”俞洲說:“而且看樣子。他們是決鬥定勝負,從這個男人說的話可以判斷,這個跟我聲音一樣的人也是典型的官僚制度衍生的指導型別。”
“就像須彌的那些導師。”男人瞭然的點頭:“我只知道楓丹的決鬥是定案情勝負,而且只要承諾他們可以讓他們勝訴,他們就會支付天價籌碼,但迄今為止我確實還不知道蒙德還有這種風俗。”
【“這可不是勸告啊,我給你的護甲最好在上去之前就取下來,後面會有人再給你進場前帶上,不然被查到作弊,你就是手無寸鐵要對抗你妻子的千斤之錘了”馬車伕竊竊笑道,一想到那個場景,他就像在看情景喜劇一樣發出誇張的桀桀桀的聲音。】
【“誰會給我穿,我們的牢籠是透明的,出去之後就跟那些該死低賤的奴隸沒有區別。”坐在馬車裡的男人不可置信:“你最好給我多準備一些打手,我要是出不去,羅伊絲也不能站著走出場外。”】
【“我確實想過兩邊通收,你死了,你老婆也死了,這樣我可以獲得雙份籌碼,你知道在野外打盜寶鼬最好一直追趕它讓它不斷掉摩拉,等它筋疲力盡歇著了,你就可以把它脖子切下來,這樣它後面的摩拉堆裡就都是你的東西了。”馬車伕接著恐嚇他,把目的直白的說了出來。男人的神情頓時變得恐慌的不行,像是大難臨頭。】
【“哦不,你不能這樣做。”但男人驚悚的目光很快又變得輕鬆。】
【“為什麼?”馬車伕總算是抬起頭,多看了他一眼。】
俞洲死死的盯著馬車伕的臉,但是即便是這樣稍微抬起的角度,他的臉仍舊像是抹了一層漿糊看不清楚。像是被水淋溼了的蛋糕表層。
【“因為我知道,你這傢伙絕對不是出於金錢才跟我交易的。”帽子男人信誓旦旦的說,他放鬆下來後,就從腰間取出一個不俗的酒壺,上面還雕刻著勞倫斯家的酒壺圖案,他開啟精緻的酒壺塞子,開始啜飲手中純銀打造的酒壺,酒壺的外層質地細膩,散發著柔和的金屬光澤,大概是他在某個古玩商鋪淘來的寶貝,歲月的摩挲讓其更添一份古樸韻味。】
【“希望你在到場之前,能把你身上一切看起來值錢的東西都交給我保管,否則那隻會讓審判官更加確定你是不需要財產的那一方,你勝利的可能性會更小。”馬車伕無語的說:“除了你那該死的比你的頭頂到下巴直徑還要長的破帽子,我還以為你把其他的東西都捨棄了。”】
【越往下,明冠峽的路越陡峭,大塊的石子土塊越多,馬車因此劇烈的顛簸,兩個人都不約而同被這馬車顛的夠嗆,男人趕緊把探在外面的身姿縮回來,咬著牙說:“真不知道到底是誰能忍受這麼劣質的馬車,你說我是不是就是嬌生慣養壞了所以連這麼少這麼點時間的窮苦都不能忍受。”】
【“首先我得說你就是個嬌生慣養的,但是至少你還知道‘進步’,雖然手段比較下三濫,但是你們勞倫斯似乎也不在乎這麼點了——另外我得說你對我的瞭解根本不夠多,在你之前我也和很多人合作過,如果不是為了錢,那你覺得我是為了什麼跟你合作呢?為了看樂子,吃瓜?為了得罪那些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古恩希爾德的‘守護者之劍’嗎?”馬車伕慢條斯理的說,他的身子穩得太多了,就算馬匹不滿的打著噴鼻,馬車也被它任性的拉的左搖右晃,道路也像科赫雪花一樣複雜多變,但是他坐在上面就像定住的樁子,下盤和腹部核心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