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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謂太平策者,對外製鎮,對內削藩。”
“鎮不可全敵之,擇一制之,藩不可誅滅之,擇其僭削之,恰其份也,示之於朝野,結心於聖上,而非鬥於權謀。”
良娣一口氣唸完,太子聽著眼神中也有著一些驚喜,手稿上所寫正中心意,雖早已讀過,此時良娣讀來,還是欣喜。
坐著一側的長公主聽著良娣唸完,聽了沉默移時,才點了點:“太子從哪裡請來的名士,這話說卻是極好。”
“你已是太子,有著名分,再各處安插人手,拉攏大臣,私養死士,羽翼圓滿,恐怕皇上都難容忍,所以你不能行著拉幫結派的道路,而示之堂堂正正名器,朝中重臣自向著太子。”
“姑母,你素來是支援我,璐王步步緊逼,我得了策就請姑母來,雖得了策,可對未來,我還有著深深擔憂。”
“將來璐王大勢已成,就算我有著名器,又如何辦,現在我兄弟就敢暗中襲殺,裴子云我前步封賞,他後腳就殺,我怕了失了人心吶。”
太子愁著眉說著,太子還是明白,璐王未必看得上裴子云,但是你封賞我就殺,太子束手無策,傳出去就折了威儀,跟著自己的人也覺氣沮,但是要反擊,卻是難為,這自是一個難題。
“太子,你讀讀文稿,什麼叫名與器?天下都是皇帝,而你是太子是儲君,只要你不犯大錯,不糊塗了學什麼自汙,諸位重臣都會保你,這就是祖宗家法,這就是歷代傳下的規矩。”
“廢長立幼,禍端之根。”
“你立的正,哪怕不結黨,但天下之心,無不向著太子。”長公主握著文稿就是說著。
原本只有些驚喜的太子,此時聽長公主的話,一時間眼神光,帶著欣喜,看著良娣就說:“看吧,我請著姑母來,果是對的,姑母一番言語,真是讓我茅塞頓開。”
“姑母,只是我還有著疑慮,卻怎麼表現得?即不讓大臣失心,又不讓陛下的擔憂。”太子拱手向著長公主求問。
長公主看了一眼自己侄子,思慮了一會,才說:“皇上擔心,就是天下雖平,荊棘未除,社稷不穩。”
“這文稿上其實說的很清楚了,這事是皇上的心頭刺,太子你可在這方面入手,顯出你的才能,但如果一下子把軍鎮大將全部推在反面,就自取滅亡,怕連皇上都保不住你。”
“姑母,那該如何做?”太子沉吟了一會就是問。
“第一你必須選擇一個打擊物件,讓天下人和皇上知道你的手段,不再覺得你可欺,璐王最得皇上喜歡,不但是有著三個兒子,還有他喜武略,能削平那些荊棘。”
“璐王勢大,皇上不僅僅縱容,更用著璐王剷除地方,只是璐王也藉機展,其實也讓皇兄忌諱。”
“其次,璐王最大缺陷就是為了爭太子,他不得不在許多地方僭越,你只要抓住一個不大不小口實,造了鐵證,就可打擊之,削之。”
“姑母,你說的我都懂,打擊太強會有反噬,打擊太弱又表現不出,我不知道什麼是分寸,以前沒有想過,此時更不知道怎麼辦。”太子沉吟一會就嘆了一聲說著。
“就要打擊的不大不小,為什麼不大不小,因罪大了就要削爵處死,這是要殺璐王,不但璐王會拼命反撲,且璐王終是皇帝的兒子,他怎麼不關心不心疼?所以既要打擊璐王,又要表現出你的仁德,讓皇帝放心。”
長公主站著起來,踱了幾步:“這篇文章寫得精闢到位,大就是削爵甚至處死的罪,只要不削爵不處死就是恰如其分,你尋著璐王這種程度的僭越,尋人上書問罪。”
“這種罪動不了璐王,但依的是國法禮法的根本,皇帝也不得不訓斥璐王治府不嚴,加以處罰。”
“聖上呵斥,也許只是呵斥,但大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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