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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過任希房間時, 餘光收攏起任希朝裡側臥的畫面,可能是在午睡。
他回到大廳, 坐下, 傳送一句安慰的話。
【萌寵-cy】:男人三十一枝花, 四十姑且是花中花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
房裡任希傳來一聲悶咚和驚叫。
剛不是還好好的,褚鬱以為他摔了, 快步踱著拖鞋送去關懷:「幹什麼了?沒事吧。」
「沒拿穩手機砸臉了。」任希還挺樂,「笑死我了, 笑得我牙疼。」
褚鬱擦著頭髮,狐疑道:「刷微博呢?」
任希啊了聲:「……差不多。」
他把手機往下扣, 盤腿坐起身, 直勾勾地邀請:「要不要我給你吹頭髮?」
吹個頭髮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褚鬱沒有拒絕,坦蕩得可以, 當任希緊靠在他身後,吹風機呼呼運作,頭髮被溫柔地撥弄, 分明沒觸碰肌膚,每一處感知卻都被牽一髮而動全身。
任希故意吹得慢,暖風掃過褚鬱的脖頸:「我後天要去機場接我爺爺。」
尾音放輕,在近距離的耳根後勾人得厲害。
褚鬱的手掌垂在膝蓋上,指腹壓了壓褲子褶皺,撥出的氣息熱上幾分。
他還得佯作沒有反應:「準備一起參加訂婚宴麼。」
「嗯,提前來玩兩天嘛。」任希盯著褚鬱的耳廓,「好像快吹乾了。」
話題各說一半,沒有要關掉吹風筒的意思。
褚鬱被言語軟磨硬泡了幾天,任憑任希如何出招都無動於衷,今天已到了醫生給出的養傷期限,他也該提要回家的事兒——
但他遲遲開不了口,心裡的指南針可不會失靈,就指著任希家這片好風水寶地了。
任希繼續給他吹頭髮,身體傾斜而來:「你現在都不想親我了。」
這話糅雜在風聲中,比那溫度更甚,挑撥著易敏感者的神經。
褚鬱下意識側過左臉,有些癢兒。
任希從後靠向他左肩,下巴朝右湊近:「在歐洲,親一下可以只是禮儀。」
明明曖昧得要死,怎麼跟厚臉皮擱這說笑話似的。
那唇近在咫尺,且越來越近,肩撞上肩,肌膚貼著微燙的肌膚。
褚鬱無法移開視線定格在那處,稍一不注意,任希的唇碰上了他的唇,試探太輕,襯得遊離在臉上的鼻息更重。
褚鬱沒有拒絕,甚至拋卻被動,主動吮吸起那溫潤的雙唇。
任希的變化尤為明顯,從呼吸加重,到身體逐漸變軟,再是軟綿綿的嬌哼洩出,舒服得癱在褚鬱的身上。
一吻分別,褚鬱的臉上也是微熱的,忍了三天終於破功了。
任希得意得很,有意無意地將唇停在他脖頸處:「我聽說在國外有特多人追你,男的女的都有,就沒有你看上的?」
褚鬱暗暗受用,又唱反調:「你猜呢。」
任希嘟囔一聲:「我哪知道。」
褚鬱不做回答,提褲走人前薅一把他烏黑的頭髮:「回家了,有事聯絡。」
任希差點暈了:「一夜情都沒你這麼無情。」
「我怎麼就無情了。」褚鬱樂道,「睡了三天沙發,也不能算是一夜吧。」
任希整個哽住了,他花招多,一碰到褚鬱卻是真沒轍了。
他壓根不出言攔人:「那你回去吧,外邊那一大群傢伙想你想得要瘋掉也沒關係。」
褚鬱也心知任希黏人的勁兒是真的足。
舊情人共處一室,理智佔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