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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出門,宅在任希家研究菜譜,跟被總裁包養的金絲雀似的。
褚鬱越想越感到新鮮,以前是任希非蹭他家,如今反了過來,說不定再被黏著往耳邊吹口氣,他都要睡到金主床上去了。
這事兒不想不打緊,一想就臉紅心跳,說著要當朋友劃清界限的是他,可當初為的是什麼也徹底忘了。
如今覺得自己有病,他就是對任希沒抵禦能力,還非得自欺欺人,裝成個無欲無求的聖人。
他做飯,任希洗碗,完事了兩人就癱在沙發旁各幹各的。
褚鬱讓同城速遞送來了電腦,任希在跟週末的第三公演進度,誰也不打擾誰,不時聊上兩句,愜意得像同居情侶。
任希那軟骨頭從工作桌換到茶几,再到他腿邊的地墊上,腦袋枕往他膝蓋,求歡的方式跟他家貓如出一轍,直白且黏人。
任希出聲軟綿綿的:「我昨晚夢到你了。」
褚鬱心臟狂跳:「夢到什麼了?」
這是他昨兒後半夜失眠的難題,恨不得任希上來就給他解開了。
「夢到咱們就像現在這樣坐著。」任希後仰著臉,撒謊道,「你猜後來發生了什麼。」
視線下挑,對上任希漂亮的杏眼,小巧精緻的鼻翼,嘴唇看上去紅潤好咬,一看就是塗了帶甜味的唇膏。
褚鬱半句也不信他的話,傷心的事肯定不會主動提了。
褚鬱心猿意馬:「我哪能猜得到呢。」
「你就隨便猜猜。」任希聲音放輕,「換個高中生都能猜出來的事兒。」
「騙鬼吧,高中生能知道什麼事。」
褚鬱沉著嗓音,夾雜著半分捉弄,半分緊張。
一不小心透露出過界的危險思想。
任希得意地轉過身,撲在他腰上:「咱們高中幹過的壞事可多著了,小學弟你在裝什麼純潔。」
「……」褚鬱低眸,口乾舌燥,「沒吧,我怎麼都不記得了。」
任希一急:「你敢不記得?」
褚鬱不說話了,任希動起手擠他腮幫子,非逼著他別渾水摸魚。
好像那些分手後的灰霾,可以在這短暫的幾寸距離裡被覆蓋,褚鬱一是被鬧騰黏糊得心裡癢癢,二是怕動靜大了傷到他的小豬蹄子。
有問有答,健康不健康的內容都有。
任希掰起手指數罪狀:「陪你熬夜彩排,哪回你不在樓道里跟我親?」
褚鬱:「好像有過。」
任希:「我脖子被你弄過好多紅印,你外公還以為我被蚊子咬了。」
褚鬱:「……嗯。」
任希:「還有第一回 用手那個,你非要……」
褚鬱迅速伸出手堵他嘴巴:「行行好吧,放過我和這一大家子的。」
任希樂得環視那一群躺著的、跳著的,還有飛簷走壁就差上天的,除了大鴿,他們這地界才是無人問津的那片。
被捂著的嘴還在隔著手掌張合,堪比機器人的聲兒:「他們又聽不懂這些少兒不宜的。」
褚鬱心說你也知道少兒不宜。
為阻止氣氛越來越危險,他找了個話題:「說正事,我對三期公演還挺感興趣的。」
「嗯?那我給你詳細說說。」任希含糊不清道,「你先把手拿開嘛。」
褚鬱卻越發想捉弄他:「不是很想拿開。」
「那我魔法攻擊了。」
「?」
手掌傳遞來一陣酥酥癢癢的觸感。
褚鬱猛然繃起全身,那感覺如電流過境全身,而眼下的任希作為始作俑者,在用著舌尖偷偷使壞,表情卻純良無害,彷彿什麼也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