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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一大早，曹煥晃蕩著到中心時，餘了已經在前臺跟秦詩聊天了，餘了是背對著他的，聽到他打招呼的聲音，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這一眼把曹煥嚇愣住了，餘了帶了口罩，臉上是不正常的紅，眼皮腫脹擠壓著眼睛，且她似乎全身都不太舒服，時不時隔著衣服撓手臂。

&ldo;怎麼回事？過敏？&rdo;

&ldo;嗯。&rdo;

餘了聲音嘶啞，發一個音得咳嗽個好幾下。

&ldo;你這太嚴重了吧，沒去醫院嗎？&rdo;

&ldo;我剛也勸她去醫院呢，她說她本身是嚴重的酒精過敏體質。&rdo;

秦詩從前臺桌後走了出來，向曹煥解釋道。

&ldo;可我，咳咳，沒有喝，咳咳咳，酒咳咳。&rdo;

&ldo;聚會以後就這樣了？&rdo;

餘了點點頭，往手邊的紙寫上&ldo;回去以後開始&rdo;六個字。

&ldo;別是在ktv誤喝了吧，後來那麼多人喝酒，你會不會不小心拿錯了？&rdo;

&ldo;一直是，咳咳，橙汁。&rdo;

&ldo;橙汁？那天ktv裡沒有橙汁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淡橘色的那個？那不是橙汁，是調製雞尾酒，含酒精的，不是果汁。上面不是有標籤嗎，你沒看？&rdo;

餘了看了曹煥一眼，沒說話，用咳嗽回答了他。

&ldo;秦詩，你帶她去醫院吧，她可能剛回國，不熟悉看病流程。我先幫你看著前臺。&rdo;

&ldo;行，餘了跟我走吧。&rdo;

秦詩拉住餘了，帶著她出了大門，大約一個小時後才一起回來，回來時餘了臉上已經消了腫，紅色也褪去了不少，聽秦詩說是掛了瓶水，效果挺顯著，只是近看的話，還是比較明顯的。餘了往聲像辦公室走的這一路，碰到個人都會問她句怎麼了，她重複說了好幾次，幾步一停，兩三分鐘的路走了能有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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