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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後又走出來，一直走到新來實習生的辦公桌前。

虞少艾仰起臉，嘴角上翹，以笑眯眯的表情回應對方。他的老子更冷淡。這點煞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ldo;這個週末，你跟我出差。&rdo;刑鳴說。

刑鳴趁午飯時間去了一趟普仁醫院，打算跟向小波談個條件。他聽李夢圓說，因為對方是自己的哥哥，她便格外悉心關照，沒想到向小波會錯意，誤解成她暗送秋波，如今死纏爛打，非要討她做老婆。

&ldo;你來幹什麼?&rdo;向小波見了刑鳴也沒好臉，搖著輪椅想走，&ldo;我老子讓你來管教我?&rdo;

刑鳴踹了一腳向小波的輪椅：&ldo;對一個來救你命的人，不該是這個態度。&rdo;

向小波瞠大眼睛：&ldo;你打算借我錢?&rdo;

刑鳴點頭：&ldo;這筆錢數額不小，我不打算白借你。你得替我辦件事。&rdo;

刑鳴臉上露出微微哂笑的表情，但眼神依舊冷冰冰的。向小波最看不慣的就是他這一點。這人打小這樣，無時無刻不刻意顯出自己對旁人的冷漠、蔑視與不親近，冷得跟蛇一樣。養不熟的玩意兒。

向小波狐疑地問：&ldo;不是什麼好事吧?&rdo;

刑鳴坦率地又點了點頭：&ldo;確實不算好。我打算做一期地下賭場的節目，但你那個場子太大了，我的臥底記者都是生面孔，派不進去，也不安全。&rdo;

&ldo;你的記者不安全，難道我帶著針孔攝像機去暗訪就安全了?&rdo;危險這種訊號可能是透過氣味傳播的，就像化學毒劑或者潛伏在下風口才能捕到羚羊的獅子，反正刺激得很。向小波腦袋瓜雖不靈，但鼻子還可以，一下就嗅出來了。

&ldo;你是熟客。&rdo;刑鳴也不是來這裡跟這便宜哥哥討價還價的，直截了當地問：&ldo;幹不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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