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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眨了眨眼。

「大腿，加緊了，」常山在旁邊解釋著，「我前妻生理期的時候就只能這麼對付對付。但是女的脂肪多，所以還挺軟的，男的就不知道了。」

「救命啊，我要下飛機，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飛機……」吳英澤抱著頭。

「你不至於吧，你跟司半夏都結婚了，我不信你們平時就只有傳教士。」商陸一臉無語。

吳英澤覺得這對話越來越離奇，「我不是很想跟我的兩位上司聊這種程度的隱私……」

「別理他了，所以說怎麼著，因為你要保持距離，所以蒲薤白就急了？」常山把吳英澤撥弄到一邊，直接跟商陸面對面。

商陸點點頭，然後用力嘆了口氣：「他為什麼就要這麼著急呢，又不差這幾天半個月的。」

「……我覺得他可能不是著急，」常山拍著吳英澤的大腿，一下一下的，「可能是沒有安全感吧。」

「啊對，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為什麼呢？所以就算是做了又能怎麼樣呢，會有安全感嗎？」

被夾在中間的吳英澤小聲說了句：「男的女的可以由法律來保障，但是同性就沒辦法了，所以安全感的話，很難百分之百擁有吧。就算是這麼說，你好歹也給他個承諾什麼的。」

「喲，我們商陸可最害怕承諾別人什麼了，給他擬的入股合同都是假如有天他要退股什麼什麼的風險合約。」常山聽笑了，「這麼一說，那問題就是在你身上啊，你總是不相信自己能長時間幹一件事情，怎麼能讓別人來相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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