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胳膊上,烙著一個清晰的“謝”字!(第2/4 頁)
清啼的人,會把他每日的行蹤及時傳遞給高公公,再由他撿些值得一提的稟報給皇帝。
這兩日謝清啼沒做什麼值得上報的事,楚安瀾又忙於使者的事,並未主動問起謝清啼的行蹤。
此時聽楚安瀾問起,高公公便把謝清啼這兩日的所作所為,同楚安瀾仔細講了。
楚安瀾收起卷軸放入袋中,又親手的打結封起袋口:“他昨日在城外燒了一處院子?可有陪人去查那院中人的來歷?”
“據附近的村民所說,那裡住著一對半年前搬過去的夫妻,他們平日不大和附近村民走動,所以同村的人也不知他們的來歷姓名,只能從口音判斷出,那夫妻二人可能來自南邊。”高公公回稟道:“不過暗衛已畫下了引謝大人前去的那名女子的畫像,奴婢已讓他們按著畫像去查那女子的來歷。”
“你通知暗衛,讓他們帶著畫像,先去張湯駐守的南城,和蕭沉靖的舊封地檢視,若找不到線索,再去其他城鎮檢視。”
楚安瀾將封入袋中的卷軸掛起來:“備馬,朕要去趟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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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府中一片安靜,昏昏沉沉睡去的謝清啼又一次夢到了往事。
那時他扮作馴馬師潛入蕭府,領他入府的人告訴他,既然與蕭府簽了賣身的契約,那他以後便是蕭府的馴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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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馬奴也是奴才,按蕭府的規定,與蕭府簽了賣身契的奴才,都是需要打上蕭府的烙印的。
打上烙印,那與牛欄馬圈中的牛馬畜生何異?
謝清啼心中不願,但知道如果此時反抗,必會失去接近蕭府的機會,所以他沒有反抗,而是捲起衣袖,讓那人用燒紅的烙鐵,在他右臂上烙下了一個“蕭”字。
之後他在蕭府潛伏了半年,才有機會接近蕭沉靖,那時蕭沉靖與一眾下屬外出捕獵。
蕭沉靖出獵時,會讓府中馬奴同行,以便於隨時照顧好馬匹。
尋馬奴地位低下,為防他們逃跑,在隨隊外出時,府中人會給他們帶上手鐐腳鐐。
南靖多蛇,蕭沉靖在追捕一隻野鹿時,坐騎被一條巨蛇驚到,受驚的馬匹帶著蕭沉靖向前無目的的狂奔。
眾人護主心切卻追不上受驚的馬,危難之際,隨隊伍出行的訓馬奴策馬跟了上去,又在馬匹正要帶著蕭沉靖衝入山澗時,用綁縛在自己手上的鐵鏈砸向馬匹。
鐵鏈砸上馬的眼睛,馬匹受傷下偏離了原來的方向,動作也慢了一分。
蕭沉靖趁此機躍下了馬背,謝清啼在他躍下的同時撲了過去,他抱緊蕭沉靖,同他一起向山澗下滾落。
二人落下山澗時,被他護著的蕭沉靖伸手抓住了山壁上的藤蔓,暫時阻住了二人的下墜之勢。
藤蔓無法承載二人的重量,眼看就要斷裂,蕭沉靖指著旁邊的一塊突出山壁的石頭指示謝清啼:“我抱著你,你把鎖鏈纏上去。”
“好。”謝清啼任他一手抓著藤蔓,一手抱著自己的腰,然後將自己手腕上縛著的鎖鏈纏了上去。
鎖鏈纏好,藤蔓也應聲斷開。
藤蔓斷開的那一瞬,二人同時出手,緊緊抓住了那塊山石。
有了鎖鏈的加持,只要這山石不落,二人便不會落下山澗。
掛在山壁石塊上的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有死裡逃生後的輕鬆笑意。
不多時,蕭沉靖的下屬垂下繩索,將懸在山壁上的二人救了上去。
謝清啼自此得了蕭沉靖的賞識,之後便被蕭沉靖帶在了身邊。
又是半年過去,得了蕭沉靖賞識的謝清啼,又在和蕭沉靖相處的日子裡,得到了蕭沉靖的一腔愛意。
蕭沉靖燒了謝清啼的賣身契,撫著謝清啼右臂上的“蕭”字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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