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胳膊上,烙著一個清晰的“謝”字!(第1/4 頁)
征討西戎六國時,謝清啼殺死了西戎將士無數,西戎六國恨透了謝清啼,但也怕極了謝清啼。
謝清啼在沙場征伐時,從未用面具遮面,所以只要與他對戰過的人,無人不知他的無官相貌。
謝清啼長相俊美,但在西戎將士心中,那張俊美非常的臉,卻和羅剎惡鬼並無分別。
他們知道謝清啼的相貌,卻又特地送來與謝清啼有八分相似的舞姬,讓她頂著那張與肖像謝清啼的臉,在眾目睽睽下跳這挑逗意味極重的異域舞蹈。
西戎六國這般做,是為了羞辱謝清啼,還是查出自己對謝清啼的心思,特地尋來此人討好他?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足以讓楚安瀾生出殺意。
楚安瀾壓下殺意,他看著那帶著挑逗意味,隨樂聲翩翩起舞的女子,拍手叫好:“這舞跳的不俗,使者有心了。”
使者起身行禮道:“皇帝陛下好眼光,這些舞姬是我們從西戎六國的萬名女子中選出的,這舞,也是我西戎六國特地為皇帝陛下排的。既然皇帝陛下賞識她們,那不如將她們留在宮中?”。
“這既是貴國的心意,朕便不推拒了。”楚安瀾哈哈大笑,讓高公公將一眾舞姬帶下去安置。
宴席散後,楚安瀾未傳喚那些剛被收入宮中的舞姬,而是去了宮中一處叫做天藏閣的小樓。
所謂天藏閣,不過是楚安瀾用來存放私密之物的一處小閣樓,那裡放有他孩童時期的布偶玩具,放有他初始練功時的木劍小弓,放有他曾經極為喜愛的圖冊畫本,還放有他母妃交給他的幾件遺物。
在那些大大小小的陳舊物件中,有一幅用絲綢袋子裝起的卷軸,那捲軸沒和那些舊物放在一起,而是被掛在了一側牆壁上。
那些舊物和卷軸,藏著他曾經的純真和溫情。
自從楚安瀾坐上那個冰冷的位子後,便把這些東西盡數封存至此,平時也只安排宮中一個固定的宮婢來此地除灰擦塵。
除了那位值得信任的宮婢,進入過此地的,便只有他和高公公。
楚安瀾進入天藏閣後,並不檢查其他東西,而是直接取下了那幅卷軸。
他正打算開啟卷軸,卻卷軸袋子繩結的打法,和他打繩結的手法略有不同。
這卷軸是他珍視之物,即便打掃的嬤嬤,也不敢動這卷軸,嬤嬤打掃時,也只是敢拿撣子細細拭去袋子外的積灰而已。
楚安瀾每次看完卷軸後,都會親自將卷軸放入袋中,再親手打好袋子入口的繩結。
而他最近一次進入天藏閣,是在半年前,這說明這半年來,有外人進入過這裡,還動過這幅卷軸。
他對跟在身後的高公公說:“你著人暗中查一查,最近的半年來,有沒有外人出入過這裡。”
“是。”高公公應下,然後離開閣樓去安排此事。
楚安瀾抽出卷軸,將卷軸開啟掛起。
卷軸開啟,露出了畫在卷軸上的人,那是一個手持長劍的少年,少年人黑衣長髮眉眼精緻,少年人的衣著相貌,與宴會中那個舞姬極為相似。
那是陪他在宮中生活了數年,後來被他送到逍遙宗拜師學藝,在逍遙宗拜師數年後,又被他派去蕭沉靖身邊竊取機密的人。
那是被他親手推開的人,也是承載了他所有炙熱愛意的人。
畫中那個帶著利劍般鋒芒的人,正是如今對他毫無依戀的謝清啼。
楚安瀾看著由自己一筆筆描成的畫像,心中一片柔軟。
高公公吩咐完宮中暗衛後,便返回了天藏閣,他看楚安瀾仍在對著那幅畫出神,便輕手輕腳的走到他身邊候著。
“這兩日謝清啼去了哪些地方?”楚安瀾忽然開口問話。
若非遇到突發情況,暗中跟著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