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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幾秒,她試探著問,「那天回來我有沒有告訴你們,我住的酒店叫華章天想?」
陳可悅、烏雲舒:「……」
第4章 都叫到五星級酒店了?……
因為這樣一句話,客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
幾乎落針可聞。
靜謐的環境讓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銳。
穿堂風適時肆意飄過,還特應景在半空打了個旋,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
大眼瞪小眼,把這篇已經翻過去的事又拎出來瞎琢磨。
過了很久,陳可悅才從資訊量巨多的一句話裡抓住了她所謂的重點,「月月,奢侈了吧,叫個男人而已,都叫到五星級酒店了?」
溫西月白皙的手指指向自己,「你看我像錢多人傻的人嗎?」
陳可悅看著她,真誠回道,「錢是真沒有,人傻倒是真的。」
溫西月氣的瞪她。
烏雲舒曲著手指,在茶几上點了點,「整件事情太詭異了吧,喝醉酒的人怎麼有這個意識?而且那天西月你的包啊手機啊身份證啊都在我這裡,就算你中途醒了,想換個舒適點的地方睡,也沒辦法去開房啊?」
「除非……」
陳可悅、烏雲舒異口同聲道,「是別人帶你去開房。」
陳可悅把溫西月交代的資訊一點點串聯起來,自認為給出了一個合情合理的時間線。
——溫西月醉酒,被阮眠帶了一家賓館休息,可睡了沒一會兒,溫西月就醒了,一個人對著冰冷的房間,內心生出了孤單寂寞冷的情緒,又想著自己母單二十二年了,就想找個溫暖的懷抱。
於是透過種種途徑找到了那個男人,雖然他職業特殊,但也是個不將就的鴨,對工作環境有著嚴格要求的鴨,賓館那種環境沒辦法讓他專心工作,所以自掏腰包帶著溫西月去附近 的華章天想,原本是要矜矜業業工作的,可一看當事人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心裡就有點消極怠工的意思,才有了第二天溫西月醒來後面對的狀況。
陳可悅忍不住要為自己的邏輯性條理性鼓掌,她甚至幻想,等哪天自己年老色衰,榜一大哥也不願意砸錢了,或許可以走走編劇這條路。
她心裡正得意著,可一轉頭看見溫西月像看傻子一樣在看自己。
「你這什麼眼神?」
溫西月眼藏寒霜,語氣更是涼的都能凍死人,「我和閣下無冤無仇,閣下為何要把我當傻瓜?」
陳可悅攤手,「你不覺得我說的很合理?很完整嗎?」
烏雲舒一語道破,「要是他有這個錢,何必幹這行呢。」
陳可悅被烏雲舒兜頭潑了盆涼水,人有點喪,可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個理。
她識時務地點了點頭。
溫西月卻跳脫的陷入到了另一個問題中。
雖然陳可悅的分析各種不靠譜,漏洞百出,至少有一點現在很明確,房費的確是那個男人給的。
那不是一筆小數目。
她又想起中午那場偶遇,自己給男人七百多塊錢那趾高氣揚的樣子。
難怪男人全程用怪異的眼神看她,原來這錢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而她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十分慷慨。
「……」
翌日,烏雲壓頂,天空灰濛濛的一片。
正好是休息日,除了陳可悅另有工作安排,溫西月和烏雲舒都休息在家。
溫西月向阮眠要了賓館的地址,準備今天實地去看看。
事情曲折成這個樣子,她也想查個清楚。
烏雲舒在家無所事事,正好陪溫西月過去。
天公不作美,去的時候電閃雷鳴,大雨滂沱。
賓館離那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