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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一個皮囊不錯的男人,仗著年輕身體很好,投機取巧走了一條偏路罷了。
溫西月含糊地一帶而過,「以前遇到了點事,身上沒帶錢,今天正好遇到了,就想著把錢還給他。」
範姐笑著說,「挺好的,還清了就不要再見了。」
溫西月也笑,支著下巴想。
應該是遇不到了吧?!
除非……她有需求……
不會不會。
這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並不能引起範姐他們強烈的討論。
下午他們還要到處跑新聞,緊接著回臺裡寫稿子,一天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結束忙碌的一天,溫西月到家得時候已經八點多了。
烏雲舒給溫西月留了點飯,她愛好不多,做飯是為數不多的一個,上大學那會兒,溫西月就說畢業後一定要抱緊她的腿,肯定餓不著。
現在溫西月三兩口毫無形象可言的把一碗飯吃到了肚子裡,「可悅呢?」
烏雲舒朝主臥的方向努了努嘴,「在房間直播。」
「哦。」溫西月囫圇吃完,抽出紙巾擦了擦嘴, 和烏雲舒在沙發上閒談,交流下今天遇到了新鮮事,還沒說上幾句,陳可悅就開啟房門出來了。
她本生的好看,一套全妝襯的五官明艷奪目,細高跟勾勒著成熟的曲線,似乎是江南人的原因,說話吳儂軟語的,特別撩撥人。
「說了兩個小時話,渴死我了。」
她去廚房倒了杯溫水,順便把雲舒留的飯端到客廳。
三人圍著茶几,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大概是覺得太安靜了,活躍分子陳可悅嘗試挑起一個話題,「我說你們就不要那麼辛苦當記者了,多累,雲舒還好,好歹大多時間都在報社,月月,你看你,才到宜城不到半個月,人都黑了好幾度,多少防曬都救不回來。」
溫西月盤腿坐在地毯上,勾著唇角,「不當記者,你養我啊?」
嘴裡塞著飯讓陳可悅說話有點含糊,「養啊,就怕你不樂意。要我說,當記者多累啊,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如我直播一場別人打賞的多,別的我不敢說,月月你直播,直播間人數肯定不會差。」
溫西月盯著手機,心不在焉地說,「幹不來那話,我不會說話。」
陳可悅:「說什麼話,隨便唱唱歌賣弄一下姿色就好了,等人氣上來了,就直播賣貨,反正比苦逼的記者有出息。」
溫西月掀起眼皮,撫著心口,有點戲精附體,「有點心動!」
烏雲舒用腳踹了下陳可悅,「你別給西月亂出主意,西月為了進電視臺付出了那麼多努力。」
溫西月笑笑,「我先當著幾年苦逼的新聞記者,過幾年混不下去了,一定抱你大腿。」
說的都是玩笑話,陳可悅也明白。
她吃飯優雅,講究細嚼慢嚥,足足吃了半小時,才把飯吃盡。
吃完,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我今天看到軟綿綿了。」
溫西月在重新整理聞,不甚在意地問,「嗯?」
陳可悅想到今天的事,有點氣憤,「我覺得軟綿綿這個女人吧,那裡都好,就是小氣,那晚不就是開了間房讓你休息嗎?今天一個勁地往我跟前湊,沒明說,話裡的意思我聽著其實就是要房錢,我懶得看她臉色就把錢給她了。」
阮眠其實溫西月並不熟稔,一個學校,專業不同,準確來說她應該算是陳可悅的塑膠姐妹,畢業就幹了新媒體,不過因為自身條件限制,混的不算太好,勉強和陳可悅算是同行吧,那晚是碰巧遇到了,總不好不帶人家玩。
溫西月點了點頭,覺得她想要回房費也無可厚非,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就是她挑的酒店吧,有點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