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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尤淺淺陰森森的看著摸寶,看的摸寶小身板一抖,“不如拿你去孝敬我媽,如何?”
在東京的某個晚上,尤淺淺和徐小可喝了一瓶紅酒,並排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說起她們其實性格很像,都屬於那種嘴上不著調,但是行動起來就手軟腿顫的人。心裡雖然住了一個獅子,外表卻是一隻老悶牛,狂野的內心被牛皮緊緊的束縛,釋放不出來。因為膽怯,面前明明有許多問題在等待解決,她們卻寧願裝作看不到。抱著阿Q的精神,走一步算一步。
比如現在,尤淺淺既要給老孃打電話,還要問候一下病號林默。
說實話,打給誰她都不願打,不是不想打,而是打了之後怕出現無法掌控的情況。
她握著電話,掙扎先打給誰好呢?打給老孃要換卡,那就先給林默打吧。
還沒撥號,林默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
“尤淺淺,哥就是通知你一聲,美國人民十分想念哥,迫切的要求哥回去,哥怕呼聲過高有擾亂國家安全的嫌疑,不得不回去了。”
尤淺淺心頭一苦,體會到林默調侃語氣下的落寞,安慰的話在心裡兜了幾圈,說出來都覺得矯情,只能說:“你說的好官方好新聞聯播呀。”
“哥有才吧。”
“什麼時候走?”
“一會的飛機。”
尤淺淺一驚,“你病好了嗎,瞎折騰什麼?”
“哥是什麼體格,這點小病不在話下。”
然後便是不約而同的沉默,尤淺淺握著電話的手心裡全是汗,換了一隻手拿電話,在摸寶的身上蹭了蹭汗水。摸寶不滿的瞪她一眼,別過頭開始舔身上的毛。
林默的呼吸聲隔著聽筒清晰可聞,他問:“你過得好嗎?”
“很好。”
在問這句話之前,林默在心裡給了自己最後一個機會,如果尤淺淺說的是還行,或者有那麼一點點的猶豫,他就撕了機票,回去找她。
人生總共能有多少個五年,而需要多少個五年,你才能遇到那個讓你傾心的人呢。他林默不在乎對方是歐七,劉哥口中的商界黑麵神,他也不在乎尤淺淺對他只有哥們的情誼,他只想在她身邊,讓她幸福,繼續她那沒心沒肺的笑容。而不是隔著大西洋遙遙相望,卻望不到彼此的笑臉。
可是,尤淺淺沒有給他最後掙扎的機會。
林默掐滅了手中的煙,摘下帶著的阿瑪尼墨鏡,一同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裡。他說:“那再見了,尤淺淺。”
“嗯,你照顧好自己,別再喝酒了。”
“好。”
“那,再見。”
時間不會因為誰誰的離場而停滯不前,同廣袤自然相比,人類實在太過渺小。
歐子銘家裡的掛鐘是日本帶回來的,不需要對時,它自己接收日本的頻率調整時間,確實準確的像鐘錶一樣。只是自動對的是東京時間,比北京時間整整快上一個小時。尤淺淺不死心的把它調過來,眨眼的工夫時針就往前多蹦一格。
歐子銘在沙發上看報紙,抬眼瞅了她一下,“別白費力氣了,當初家務的阿姨恨不得把表拆了重灌,也沒讓它走北京時間。”
尤淺淺起初很不適應,一睜開眼睛看錶,覺得自己睡到九點多太罪惡了,等她意識到時差的問題,睡意也跟著一塊飛走了。
於是她悲哀地問自己,大暑假的她八點起床是不是太勤勞了。
八月的假期,過的沒有什麼新意,大半的時間尤淺淺都是一人一狗的待在歐子銘家裡,吃著冰激凌看看美劇逛逛論壇打打醬油,偶爾註冊個馬甲去挑釁一下尚顯青澀的學弟們,試圖在東大校園裡扒拉出來一兩個帥哥來。
家務阿姨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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