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司機師傅拔了車鑰匙,“走,我跟你去拿錢。”
於是,穿著男式寬大襯衫,腳蹬人字拖,頭髮隨意地挽在腦後的尤淺淺,懷抱一隻串種的吉娃娃,被防賊一般盯著她的計程車司機押進了歐氏大廈。
前臺招待的美女,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尤淺淺,十分不確定地問:“請問您就是尤小姐嗎?”
尤淺淺點頭。
於是美女交了錢送走了司機師傅,對尤淺淺說:“尤小姐,歐總在二十三樓的會議室開會,讓您直接去找他。”
尤淺淺道謝,在走向電梯間的一路上,一干小聲議論的流言蜚語鑽進耳朵裡。
“她誰呀?抱的是不是歐總的狗。”
“是摸寶沒錯,上次歐總帶它來公司還是我帶了它半天。”
“那她穿的是不是歐總的襯衫?”
“她是專程來炫耀的嗎?”
“也不看看自己長成什麼樣了,估計有120斤了吧。”
“歐總不至於這個眼光吧,是不是專門照顧摸寶的工人。”
……
尤淺淺一邊慈愛地撫摸摸寶的頭,一邊說:“人心險惡呀,摸寶,姐姐知道他們只是嫉妒。”
摸寶大概也覺得丟人,又往尤淺淺的懷裡擠了擠。
二十三層的會議室大門緊閉,透過磨砂玻璃只能看到裡面大約的人影,聽得到討論的聲音。尤淺淺給歐子銘打了個電話,他結束通話,尤淺淺在走廊上站了十多分鐘,越站越覺得委屈,彷彿是小學的時候上課說話,被老師罰站一樣。在同學們或輕視或幸災樂禍的眼神中,獨自站在走廊上,似乎被世界孤立一般。她自小就是好學生,生疏於這種因為懲罰而被人關注的方式。感到莫名的窘迫。
三十分鐘的時候尤淺淺把手機放進褲兜裡,強迫自己忘記時間。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會議室的門終於被開啟,精英模樣的男男女女帶著膝上型電腦走了出來。尤淺淺下意識的低頭,順道把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摸寶往懷裡藏。
白棋收拾完資料走出來,對尤淺淺這位出現在二十三樓的不速之客不甚留意,卻看到了在她懷裡不滿掙扎的摸寶同學。
拜歐子銘頭一次當爹照顧狗的不知所措所賜,摸寶的出鏡率很高,每次接種疫苗都是白棋安排的,自然認得這隻串了種的吉娃娃。回頭一看歐子銘正在和財務談話,就走到尤淺淺身前,微笑說:“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
尤淺淺指了指歐子銘:“我找他。”
白棋說:“歐總正在忙,要不您到休息室等一下他。”
尤淺淺一肚子委屈正愁沒地發,還遇到一姑娘端足了架子指揮她,把摸寶往白棋懷裡一塞,“不用了,你把狗給他就行,我不打擾了。”
說罷轉身就走,摸寶瞪著尤淺淺的背影委屈的哀嚎一聲。
歐子銘這才察覺到,探身出來只看得到尤淺淺走進電梯裡的一片衣角,那是他最喜歡的一件格子襯衫。
不待細想,奔著電梯就追了出去。
白棋抱著毛茸茸的摸寶,頭一次見到如此急躁的歐子銘,莫名的想起了某個下午也是這樣的不經意,她看到了歐子銘溫暖的笑容,安靜的旁若無人的在他臉上綻放,讓人忍不住沉淪。
尤淺淺走出電梯,立刻接收到大堂眾人探尋的目光,真是八卦無處不在,堂堂歐氏亦不能倖免。
她邊走邊拿出電話翻電話本,要不是她衣冠不整穿的還是歐子銘的襯衫,她立馬就去醫院探望林默了。也不至於眼巴巴的抱著一隻破狗,在門口等了這麼長時間。還要被一幫年輕水靈的小姑娘嘲笑。
越想越氣,有人在後面拉住了她的胳膊,尤淺淺下意識地掙扎,卻被握得更緊。回頭憤恨一瞪,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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