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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聞言不明所以,只覺他那眼神落在身上很不自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他。
秦質忽而微微一笑,潔白的牙齒微微露出,看上去很是鋒利,他緩步靠近,摸上小馬駒的後頸,&ldo;不拴也行,就怕一會兒你不方便。&rdo;
白骨不由後退一步,貼上了一旁的小馬駒往前頭挪了幾步,才稍感安全一些,怦怦心跳還未平穩。
秦質已然慢慢從身後貼了上來,伸手環住她,語調一變,意味深長緩聲道:&ldo;昨個兒我喝醉了,都記不清你這張小嘴是什麼味,只記得很甜,你再讓我嘗一嘗好不好?&rdo;
這般曖昧的語調像一個小鉤子,若有似無的誘惑勾得白骨心頭髮顫,那說話間的氣息全噴在脖頸上,讓她微不可見一縮,當即扭著身子要掙開他。
秦質半點沒放在眼裡,從後頭一把抱起白骨,往前幾步將人壓在了前頭的大樹樁上,站在一旁正低頭吃草的小馬駒被強行拉了過來,也是嚇得不輕。
白骨被強行壓在樹樁上,身後秦質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體溫慢慢透過衣裳傳來,淡淡的藥香彷彿一下就縈繞上全身,心都快從胸口跳出來,一時沒想到他沒喝醉也會這樣,想起昨日種種,只覺舌根還在發疼。
忙側頭看向他,一時連聲音都尖利起來,&ldo;秦質!&rdo;
才剛開口叫了一句,便被他撫著腦袋,低頭用力親了上來,蠻橫的力道叫她心中一慌,待他微微離開唇瓣,忙開口慌道:&ldo;秦質……你別這樣對我……&rdo;那一句我是白白堪堪就要出口,卻還是顧忌一二,強行嚥下了喉頭。
一旁的小馬駒被這架勢嚇壞了,看著他們一個勁兒的想逃離,可那繩子綁在白骨的手腕上,怎麼也掙不離去,和現下的白骨一個境遇,可又比她安全不知多少倍。
秦質摩挲著她的頭髮,聲音微微低啞,貼著她的唇瓣,那灼熱的氣息燙得她忍不住抖起,唇瓣若有似無的觸碰帶來微微的癢,&ldo;別怕,就親一會兒,這裡沒人會看見……&rdo;話尾微微低沉全淹沒在二人唇齒之間。
林中微涼的氣息一近這般便越發溫熱滾燙起來,氣氛旖旎叫人遇之羞見。
白骨那日出了林中連路都走不穩,全身都軟綿綿的提不起勁,只覺身上一直殘留著他的氣息,那溫熱濕潤的親暱叫她每每想起來就心口發緊,緊得受不住。
後來幾日事情越發難為,秦質一直將她帶在身旁,幾乎與她形影不離,自己根本無法動手,好多次機會都被他湊巧攪和了去,一時便卡在了這處。
而最可怕得是秦質越發肆無忌憚,晚間已然應付得很吃力,白日還要時不時應承他的親暱,每每那架勢都要吃了人一般的可怕,每回都比上一回還要難以招架。
有時甚至當著眾人的面就強行來,且親暱次數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密集,他那做派像是親近一次少一次的意思,彷彿極中意她一般。
每每惹得白骨越發顯在眾人視線中,一舉一動皆有人看,在獵場動手的機會越發渺茫。
這日是這些貴人在獵場的最後一日,國舅爺這個東道主留到最後送客。
白骨自然被獵場送給了秦質,此時正坐在秦質的馬車中等著。
她掀開車簾看向外頭,不遠處秦質與國舅爺一道往這處走來,她眼神慢慢變冷,不動用武功根本沒辦法取國舅性命,等他回了府中,護衛重重,意外身亡的機會減少,再動手必會掀起軒然大波。
白骨垂眼一默,心中做了決定便放下了簾子。
遠處秦質抬眼看去,正巧見白骨放下車簾子,他眼眸一轉,靜默片刻,轉身與國舅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