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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抬起的手臂,這個角度剛好瞧見前頭微微隆起,也不知塞了什麼,一眼看去只覺曲線必露,身姿嬌好。
纖細的脖頸,柔弱的肩極有線條往下流暢而去,至腰間收起,越顯腰肢不堪一握,往下慢慢展開,叫人看得莫名燥熱。
等他察覺一二之時,視線早已不受控制流連好幾番,一時藏在底下的心思如潮水般滅頂而來,避無可避。
他眉間斂起,眼眸微發晦暗,慢慢握緊手中的酒盞,指節微微泛白。
舞姬換了一批又一批,有長袖翩翩若花間叢中蝶舞,有異域熱情如火般的浪舞,跳得好的自然能被貴人留下。
酒過幾巡已是半夜,席上的人皆有些酒意上頭,有人吃醉埋頭睡去,有人詩興大發吟詩作對的,還有人顯了本性與美人摟摟抱抱的,周遭的人各不閒著,唯獨秦質悶聲不吭坐在原地喝酒,顯得極為格格不入。
白骨斟了一晚上的酒,一旁的酒壺都排了一行,手腕都有些疼了,瞧見他酒盞又空了,只條件反射般替他斟酒,剛伸出酒壺才發現距離遠了許多。
他每每都是右手握著酒盞不放手,喝完了便擺到她面前,可這一回卻放在了左手邊,這般距離便要越過他身前去倒,他靠著桌案比較近,這般倒酒實在有些妨礙。
秦質見她舉著酒壺不倒酒,眼簾輕輕一掀看了她一眼,似察覺她的為難,長指推著酒盞往這處微微移了一點點,身子往後示意她倒酒。
白骨只好端著酒壺,從他面前傾過身子伸手倒酒,纖細的腰肢極有韌性,腰窩微微凹陷,輕薄衣衫勾勒出腰下抬起的弧度。
他眼睫微微垂下,眼中神色莫名。
白骨正極力懸著身子,不觸碰到他一絲衣角去倒酒,卻忽覺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順著背部慢慢撫下,力道極為輕緩卻帶著莫名意味。
白骨莫名一顫,忙轉頭看向他,卻見他已然慢慢靠近,這一轉頭卻碰上了他的下巴,她心頭一緊,忙要起身,卻被他伸手攔腰抱住。
逢春早覺不對,見狀還是不敢相信,不想這般不得靠近的貴公子喝醉了酒竟這般好勾纏,這般模樣都能被勾上腳,若是自己那豈不……?
一想,心中便越發氣苦古白壞了自己的好事,恨不得當即賞這賤胚子幾個耳光嘗。
席上歌舞昇平,各自尋各自的樂子,倒也沒人注意這處動靜。
白骨驚得睜圓了眼,手中的酒壺都掉落在毯子上,看著他神情驚愕。
秦質卻像是全無察覺,慢慢低頭靠近,眼裡已帶些許不清醒,清潤好聽的聲音似微微沾染酒意,莫名帶出幾分低沉,&ldo;你勾引我。&rdo;
白骨只覺撲面而來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清酒味道,她一點也沒有喝,卻莫名嘗出了一絲清冽滋味,莫名覺得有些渴。
&ldo;我沒有。&rdo;
秦質眉眼微微一彎,長睫微垂,遮掩眼中莫名意味,&ldo;還說沒有,你剛頭一直看我,以為我不知道?&rdo;
白骨有口難言,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看他有沒有認出自己的易容罷?
白骨說不出什麼,只覺渾身上下不自在,手便撐上他的肩膀想要起身,卻不防他忽而靠近,沾染清酒濕意的唇一下貼上她的唇瓣,溫熱的唇瓣極為柔軟,呼吸間的氣息極近,輾轉輕輕吸允著她的唇瓣。
白骨猛地一怔,愣神間已經感覺到他越發貼近,似有什麼要撬開她的唇瓣往裡頭去,她閉起唇用力推他,卻不能大力掙扎,免得惹得周圍人發現這一處,平白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一時只能一個勁兒往後避開他,可怎麼樣都避不開!他就像和自己貼在一起了,不論怎麼側頭避開,他的觸碰都緊隨其後。
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