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第1/2 頁)
拈花很是欣慰,他雖然表面冷了些,但骨子裡還是敬重她這個師父的。
「放心,沒什麼大礙。」
柳澈深見她真的沒事,似乎鬆了一口氣,「先喝藥罷。」
蓀鴛鴛見柳澈深端著藥進來,連忙起身把位置讓給他,「師兄,你坐。」
柳澈深在位置上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藥,啟唇輕吹。
柳澈深熬的藥不苦,多少會帶一點甜味在裡頭,還挺好喝的,往日在陣裡她偶有風寒,就是喝他熬的藥。
拈花坐起身,靠近他身旁,認真等著投餵。
柳澈深感覺她靠近,微微垂下眼,下一刻,卻是暖香緩緩而來,距離這般近,根本避無可避。
柳澈深的手微微一頓,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麼。
拈花有些疑惑,是她等著喝藥的姿勢不對嗎?
拈花想了想,又往前挪了點,可還沒挪多少,柳澈深突然站起身,離開了床榻這處。
拈花越發搞不明白了,在他手上討口藥喝怎就這般難?
柳澈深已然將手裡的碗,遞給旁邊的蓀鴛鴛,「鴛鴛,你來餵。」
「哦,好!」蓀鴛鴛聞言連忙接過碗,卻差點沒端住,不是因為她,而是師兄差點沒拿穩,他的手似乎有些發顫。
柳澈深收手垂在身側,還特意解釋了一句,「有些燙。」
蓀鴛鴛心裡疑惑,端過藥,燙意馬上從指尖傳來。
她瞬間轉移了注意力,把藥放在床旁的凳子上,抬手捂住耳垂,緩解燙意,心裡卻越發奇怪。
若是燙著了,也不應該是手發顫啊,除非是某些情緒無法控制的時候,才會這樣。
蓀鴛鴛看了一眼柳澈深,見他面色平靜無常,又覺得自己想多了,或者真的是燙著了罷。
蓀鴛鴛緩解了一下,連忙坐到拈花身旁,繼續餵藥。
拈花看他們像轉陀螺一樣轉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喝到一口藥,那苦意在嘴裡瞬間蔓延開來,讓她差點離世。
她直皺起眉頭,看向柳澈深,「你沒給為師加糖嗎?」
柳澈深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師父忍一忍,這是師叔要求的,藥材不可多也不可少。」
拈花聞言不太想喝,蓀鴛鴛又是一勺遞過來,似乎生怕她不肯喝了。
拈花勉強喝了一口,有些生不如死地看向外頭,淡淡吩咐,「把坯疇抓過來,讓我打幾頓壓壓驚。」
蓀鴛鴛:「……」
柳澈深:「……」
屋外頭還真有了動靜,只是進來的不是坯疇,而是付如致。
他去山邊看了情況,沒有檢視到魔的氣息,重新布了結界,迴轉而來。
見她醒了,上前來一邊替她把脈,一邊問,「那迦禹怎麼會找上你?」
拈花終於暫時逃脫了喝苦藥的折磨,「我不認識他,又怎知曉一個瘋子的想法?」
付如致有些擔憂,「這魔君生性奸惡陰險,曾經叛出魔域,連魔族都不容他,後頭為惡一方,自立為君主,此人睚呲必報,你若是招惹了他,一定要謹慎小心。」
拈花倒沒放在心上,這人無非就是兩點,一是喜歡爭輸贏,二是喜歡女人。
十足十的常規反派,倒也不是不能對付,只除了武力值,其他並不在威脅範圍內。
屋裡的三個人都是神情凝重,只有拈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付如致以為她知道其中厲害,便認真替她探脈。
只是他越探,表情越發凝重,他原先以為自己探錯了,現下看來竟是真的修為全無,只剩些許基礎。
柳澈深見付如致神情這般凝重,當即上前一步,「師叔,可是有什麼不妥?」
付如致聞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