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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禹一隻手直接施法撥開了蓀鴛鴛,伸手為爪,一股黑色的霧氣帶著風勁猛然襲來,遠遠就感覺到了兇惡之意,這要是碰到,必定粉身碎骨。
蓀鴛鴛:「師父!」
拈花擰眉,只來得及閉眼。
眼前凌空落下一人,白衣翩然,一劍而去,磅礴仙力如浪濤一般猛然回去,連帶著那股黑色的霧氣也一併返回。
迦禹一個措手不及,被擊出了老遠,底下的大蛇也受了波及,差點摔下山崖。
迦禹猛地吐了一口血,被自己的黑色霧氣打了正著,唇瞬間烏黑,見是柳澈深,一時間恨意滔天,「又是你!你等著,本座早晚有一天會讓你生不如死!」
迦禹說完騎上大蛇,直接往懸崖邊上沖了下去,轉眼就消失在了眼前。
柳澈深連忙轉身過來,「師父!」
拈花看迦禹離開,鬆了一口氣,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意識。
柳澈深連忙抱起她,疾步往回走。
「師父!」蓀鴛鴛連忙奔來,嚇得不輕。
柳澈深一邊疾步回去,一邊吩咐,「找付師叔來!」
「好好!」蓀鴛鴛連忙下山而去。
「子澈,尊者?!」莯懷剛頭看見有魔蛇往山頂上爬,心中疑惑,便返回了,沒想到比她早下山的柳澈深,竟然已經在這兒。
他懷裡抱著的女子,已經沒了意識,那輕如薄翼的白色衣裳上沾了血,像朵朵紅梅,一看就是大不好了。
莯懷連忙上前要看,「這是怎麼了?」
「讓開!」柳澈深見她擋路,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
莯懷聽到連忙讓開,看著柳澈深抱著人進去,頓在原地,半響沒動。
…
拈花受了重傷,付如致來得很快,不過好在只受了些許內傷,還能養回來。
只是可怕的是,付如致探不到拈花的修為,她丹田空空如也,像是被反噬的乾乾淨淨。
一時也是慌亂,他看著拈花許久,叫了柳澈深出去,遞了方子過去,「我開的藥你要按時間煎好,每日三次,火候一定要準,此事我交給別人不放心,就交給你。還有,此事萬不可聲張出去,你師父仙力現下不對勁,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險。」
柳澈深拿過方子,看得認真,「是,弟子明白。」他拿了藥方,轉身便去煎藥。
蓀鴛鴛嚇得在一旁直哭,見沒事了,才渾身癱軟的坐在外頭,整個人都有些虛脫。
恆謙在裡頭照看著拈花,心裡也是急得不行,察覺到拈花的睫毛微微一顫,連忙上前輕聲喚,「師父,你醒了,可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拈花看見他一個人待在她床前,視線平靜而又淡定,彷彿受傷的人不是她一樣。
恆謙見她不說話,有些急,「我去找師叔過來看看!」
拈花突然伸手抓住了他放在床邊的手,「別走。」
恆謙一頓,「師父?」
拈花伸手緊緊握著他的手,「子謙,為師不需要別人,你陪著便好。」
恆謙聽到這話,腦中空白了一下,整個人都呆滯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師父滿眼的愛慕和脆弱,他似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外頭有腳步聲傳來,他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抽回了手,沖了出去。
蓀鴛鴛才緩過勁來,起身正要進來,就被恆謙撞了個正著,直接摔倒在地,一時間都摔懵了,「恆謙,你慌慌張張地幹什麼!」
可回應她的,只有被恆謙撞過,搖搖晃晃的門,人早已跑沒了蹤影。
第26章
蓀鴛鴛以為師父怎麼了,急忙站起來,掀開珠簾往屋裡看去,發現師父醒了,一時間越發奇怪。
師父既然已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