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5 頁)
”
點點頭,宮笠道:“我們敢,我們但敢動刑,更敢宰殺,為了更進一步的使各位瞭解我們的決心,現在我們就開始做給各位看。’”
潘光祖面無人色,身體也在不住的痙攣,他嘴巴硬,是為了他的身份,他的臉面,他在江湖道上闖下來的名氣,也更為了日後的立足問題。而他內心裡卻是驚慄的,驚恐的,畏怯的,同時,他自己知道他體力很虛弱,兩次受到的痛苦累集起來,至今還沒有一口氣的喘息機會,如果再遭酷刑折磨,他實在不敢想像是否還能支撐下去……
舉凡人,沒有不怕痛楚、不畏死亡的,唯一的分別,只是有的人橫得下心,咬得緊牙,有的人卻無法承受那實質與無形的脅迫,往往開始就在崩潰或者半途而廢,但如說這人壓根就不在乎,那是假話。
當然,人性的這個弱點,宮笠很明白,他也是人,他也有和任何人一樣的顧慮及思想,所以,他不相信潘光祖能硬到底。
他打算先拿潘光祖試手。
有句成語說:“殺雞做猴”,又說“擒賊擒王”,道理很簡單,卻很實用,如今,宮笠便要這麼做,在五名俘虜中,潘光祖是個頭子!
微微昂起臉來,他朝一邊的凌濮丟了個眼色。
於是,凌濮慢慢走上前去,很慢很慢的逼近他的獵物——潘光祖,凌濮的慢動作,是要加強那種威赫的氣氛,凝重的壓制過程,他很瞭解受宰割者在這樣的情勢下會是怎麼樣的心理與感受。
他猙獰的咧嘴笑著,展露出森森白牙,雙目的光芒兇狂而熾熱,鼻孔翕動,滿臉的油光映合著五官的暴戾形象,他的整個姿態,就恍若一頭狼,一頭飢餓的,貪婪的,充滿原始血腥獸性的狼!
潘光祖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的簌簌抖索,無法控制心臟子的劇烈跳撞,更無法控制臉上驚恐的表情——一個人,真要害了怕,是很難裝出那種夷然不懼的瀟灑神色的,所以說,從容就義難。
冷汗漿似的自毛孔中滲出,黏黏的,膩膩的,潘光祖悚然大瞪著兩眼,呼吸粗濁,背脊泛寒,小腹處時緊時鬆,有一股子幾乎忍耐不住的氣急……
宮笠輕輕的開口道:“潘光祖,你現在同意合作,還來得及。”
面頰的肌肉顫動,潘光祖汗油油的臉孔僵硬的扭曲,他的喉結上下移位,嘴巴連連張合,但是,卻沒有出聲。
嘆了口氣,宮笠道:“你還不肯答應?”
凌濮的雙眼兇光暴射,左手忽然抬起!
嘴巴一咧一扁,潘光祖嚇得猛然縮頭,同時發出一種嗥號似才怪異叫聲,那等情景,委實夠瞧!
可是,凌濮抬起的左手只是停在空中,並沒有任何動作,他唯一所做的事,僅僅將他的左手抬到如今停頓的那個位置而已!
官金柔和的道:“別慌,潘光祖,還沒有沾到你哪!”
立時醒悟過來的潘光祖,不禁羞窘交迫。難堪得無地自容,他的面孔赤紅泛紫,宛似漲成了一付豬肝,滿口牙咬得咯咯的響,兩隻眼珠子就像噴火似的怒瞪著高舉左手的凌消!
宮笠平靜的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潘光祖,怎麼樣?”
潘光祖的回答,只是重重吐了一口唾沫!
於是,那口唾沫噴出他的嘴唇,一口血水也跟著朝外噴——凌濮高舉的左手快得難以言喻的摑向了他的面頰,這一擊之力,把潘光祖的整個腦袋打得往一邊偏揚,而尚不及回覆原來位置,凌'濮耳光又正反揮摑,連串的清脆擊肉聲中,眨眼間潘光祖已吃了二十記大嘴巴子!
唾液,血水,含著細碎的肉沫子斷裂的牙屑,隨著潘光祖前俯後仰,左歪右斜的腦袋往四邊噴灑,二十記耳光開始在突兀,又結束於一剎!
凌濮緩慢的道:“姓潘的,這是先請你喝一頓‘迷糊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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