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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哈喝,老子搗碎你一口狗牙,叫你含血吞下肚去!”
擺擺手,宮笠平靜的道:“我們不必爭執,更不須叫罵,我只是告訴你們實情,如果你們同我合作,告訴我想知道的一些事,你們會活著出去,否則,五位中要有任何一位帶著口氣走出這裡,我便跪下來束戮就戮!”
潘光祖吃力的道:“你的話可不要說得太滿——”
宮笠淡淡的道:“我說了,我便做得到,相信各位心中也該明白我做得到,你們綁著,我可以任意宰割,而你們就算一個個恢復了平時的功能,我也有絕對把握將你們廢掉——無論列位是單個來或是一起上!”
喉嚨裡咕嚕了幾聲,潘光祖卻不再頂駁了,因為,事實上他也無從頂駁,就是眼前這個人,便在四天之前獨力把他們打了個人仰馬翻,滿地劃拉草,人家並不是只掛在嘴皮上說說而已的!
宮笠低著頭注視他們,溫和的道:“怎麼樣?各位有什麼打算?”
一咬牙,雷雄抗聲道:“你當我們是什麼人!把我們看成哪一種下三流的小角色?我們也都是翻江倒海,水裡火裡熬出來的,道上一提,大小也算是有點頭臉,好歹也擺得出家號,如今時運不濟,淪為國俘,卻也不受你的威脅恐嚇!”
冷笑一聲,凌濮往前湊了湊:“孃的,越說,你倒越狠起來了?好,老於就稱量你,看你是不是真像你嘴皮上的這等硬扎法!”
雷雄驚吼:“你,你膽敢妄動私刑?”
凌消嘿嘿獰笑:“妄動私刑?老子還要剝你的狗皮,抽你的驢筋,姓雷的,你去告吧,到閻王殿上去喊冤吧,看看老子下起手來會不會軟活點?”
宮笠和和氣氣的道:“不到必要,我們也並不願使用任何激烈的方法迫使各位吐實,這總不是樁暢心的事,但是,如果各位太不合作,我們逼不得已,就也考慮不到那麼多了,因此,請各位再三斟酌,你們是要在受盡折磨之後回答我的問題呢,抑是就在眼前這種和和諧諧氣氛裡不傷感情的答覆我們?”
潘光祖硬著頭皮道:“你體要看錯了我們,我們任是哪一個也不肯,我們身子是肉做的,可是我們的骨氣卻堅硬如鐵,我們不會向你低頭……”
宮笠笑道:“當真!”
臉上的肌肉扭動了一下,潘光祖嘴硬心虛:“這……這還會是假的?”
宮笠安詳的道:“我不得不提醒你,潘光祖,我的手法是既狠毒又酷厲的,狠毒得令一個人的忍受力無以負荷,酷厲得叫任何一條好漢也承擔不起,就以你來說吧,也是一樣難以支撐。”
頓了頓,他又道:“所以,與其屆時吃盡苦頭的說話,何不如現在就爽快回答我的問題?”
樹是皮,人是臉,潘光祖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拉得下這張臉來?他苦澀的吞了口唾沫,背脊泛著涼氣,口裡卻火辣辣的充好漢:“你,你不要做夢,任是千刀萬剮,也休想逼我吐露出一個字,不論你問的是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
宮笠笑道:“我要問的,只是極其簡單的幾句話,而且,你也一定知道內情,曉得如何來答覆,現在,怎麼樣,願不願意聽聽題目?”
猛一搖頭,潘光祖道:“我不要聽,我也不會有任何答覆,一字一句也沒有!”
宮笠的神色仍舊是溫和的,悠閒的,他道:“那麼,我就先告過罪,要對不住列位了,潘光祖,在這些人當中,你是首腦,也是楷模——讓我們從你這裡開始。”
呆了呆,潘光祖急道:“開始什麼?”
宮笠緩緩的道:“請你嘗試一下,在那種情況之下,使人會不由自主的將不想說,不願說的話一五一十,規規矩矩的說將出來。”
身子抖動著,潘光祖恐懼的道:“你……你們居然真敢這樣加害一個失去抵抗力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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