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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北宸聽完哈哈大笑,又看她餓得已經皮包骨,就叫人將她帶回了客棧,又命人買來了幾個大包子。沒想到這小姑娘年紀雖小,可是食量卻大得驚人。不一會兒,她就將幾個包子全都給吃光了。
方北宸笑道:&ldo;你這麼愛吃包子,以後我就叫你小包子好了!&rdo;
他遞給她一杯水,她咕隆一聲一飲而盡,眨巴著眼睛對他說:&ldo;小公子,我吃了你的包子,就是你的人了。等我長大後嫁給你,你還會給我買包子吃嗎?&rdo;
方北宸捏了捏她乾瘦的小臉,打趣道:&ldo;好啊,可我擔心你越長越醜,今後我會認不出你。&rdo;
他們在鹿城停留了三天,這三天方北宸和小包子感情越來越深。方北宸本意是想帶著小包子回方府,可沒想到兄長卻趁他不在,派人將小包子攆了出去。
方北宸知道後派人多方尋找,這一找就是十年,沒想到最終得到她已經與世長辭的訊息。
他雖然心裡難受,不過也明白生死有命的道理。
他嘆了口氣,問跪在地上的部下:&ldo;說起來,我還不知道她的本來名字。&rdo;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是他心中的小包子。
部下想了想,回道:&ldo;那位姑娘彷彿是叫鹿歌。&rdo;
&ldo;你說什麼?&rdo;
&ldo;鹿歌……麋鹿的鹿,歌舞的歌。&rdo;
方北宸身子一怔,感覺後背像被人固定在了椅子上。他的脊樑挺得直直的,雙手捏緊了拳頭,指甲掐進肉裡也渾然不知。
恍惚間他又憶起了一年前和鹿歌在一起的那些畫面。
&ldo;方將軍,我叫鹿歌,你不認識我了嗎?&rdo;
&ldo;沒關係,我記得你就好……&rdo;
&ldo;方將軍,如果……如果我還是人,我還能夠嫁給你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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