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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也注意到了南宮殘歌眼神的不對,上官刃心微微一軟,畢竟現在他們是夫妻,就算兩人都將這場婚姻當作算計,但是名義上還是夫妻。這樣一想,上官刃又脫口而出:&ldo;我只是想要單獨去找找我要找的東西,和你一起不方便,會被懷疑。&rdo;
上官刃解釋的艱難,南宮殘歌卻又歡喜起來。
他本是個極為涼薄的人,抑或者極為寡淡的人。一向情緒不易波動,卻不知道怎麼了,因為上官刃一句蹩腳的解釋而開心。
見白衣少年越發彎起的眼眸,上官刃別開眼,語氣憤憤,大有口不擇言的感覺:&ldo;南宮殘歌,我警告你!要是我不在那段時間,你敢給我到處惹些桃花讓我解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rdo;
少年的眼眸終於彎成月牙狀,左臉頰有個淺淡梨渦。這梨渦極淺,只有在主人笑的特別開心時才會出現。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上官刃還不忘咬牙切齒再加了一句:&ldo;還有,將你那風騷的字收好,倘若讓我知曉你用那狗爬一樣的字和人調情,我就休了你!&rdo;
離開京城(‐)
雖說已經決定好了要去雍州,可是離開卻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大約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去皇宮和丞相府道別,將面子上的做到了禮儀的極致。上官刃很是不屑南宮殘歌這一套,可是卻不得不陪他走完過場。
在得到顧蘭知邀請的第三天清晨,兩輛馬車從閒王府出來。走到門口即分開,一輛往京城城郊駛去,一輛直接向雍州方向駛去。
往城郊的當然是上官刃那輛。她讓管家與顧蘭知約好了地方,確定在人比較少的城郊後,約好了時辰過去。
果然,當上官刃馬車駛到城郊後,果然看見了一輛青色布幔的馬車,車夫亦看見了上官刃他們的馬車,朝這邊做了個手勢,一同向雍州駛去。
不下車見面是為了防止京城的探子,一方面是防止一些百姓。顧蘭之在百姓中極有威望,京城的百姓更是人人都認識他。倘若下車見面,很有可能被一些百姓看見,傳出什麼風言風語。雖然說上官刃不怕這些。但是畢竟她現在是閒王妃,這樣傳出些什麼,會讓南宮殘歌很難做。
大抵管家也預想了這點,所以在和顧蘭之商討時便注意到了這個,才有了剛才不下車一幕。
馬車一路疾駛,大約在午膳時辰就出了京城,在不遠處找了家客棧吃飯。
&ldo;小姐,請下車。&rdo;
車夫是南宮殘歌特別派來保護她的。
車裡嗯了一小聲,一襲黑衣女子罩著輕紗,看不清面容。
為了保證上官刃的安全,車夫特別包下了整個客棧。
大約兩刻時辰,兩路人又都出來了。
黑衣女子在車夫的簇擁下上了馬車,而顧蘭之則和他隨身書童上了另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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