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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聲催曉漏,曙色回牛鬥。
春意看花難,西風留舊寒。&rdo;
不用崇拜我,我是抄襲的(‐)
顧蘭知愣住了,連南宮殘歌也側目了。
&ldo;不用崇拜我,我是抄襲的。&rdo;見不得兩人的目光,上官刃不自在別過頭,還不忘補充道:&ldo;和慕容嫣一樣。&rdo;
也許剛開始顧蘭知不相信,但是現下卻相信了。既然是相信了,心中卻未免有些悵然若失。畢竟,原本他以為這天下終是不止有上官刃一個奇女子。如今一看,這奇女子卻非上官刃所屬。只可惜,這麼一個奇女子,卻是他人的妻。倘若她沒有嫁人,將她帶回上三宗,想來師傅他們會萬分歡迎的吧?
而後又聽見上官刃頗為自得的調笑,看向她時,她卻微微偏過頭。如果是一般女子,他只當她是害羞了。可是是上官刃。是上官刃。就上官刃三個字,現在就讓他摸不透。
良久,三人都只是沉默,氣氛一度僵了起來。
顧蘭知看著上官刃,上官刃看著外面的雪景,南宮殘歌看著他們兩人。
&ldo;刃兒,可願隨為夫去一趟雍州。&rdo;
品茶的南宮殘歌終於開口。
上官刃皺眉,回答的乾脆:&ldo;不去!&rdo;
南宮殘歌倒是不急,又緩緩押了口茶。
&ldo;刃兒,你要找的東西在雍州。&rdo;
你要找的東西在雍州‐‐
你要找的東西在雍州‐‐
你要找的東西在雍州‐‐
上官刃驀然轉過身,向坐在上位的南宮殘歌看去。
熱氣裊裊,蒸騰在白衣少年高潔面上,使面容看起來模糊不清,反倒更增加了種不食煙火的飄渺感。
&ldo;好,我和你去。&rdo;
上官刃只失態了片刻,可以說,那片刻的失態,根本沒有人可以看出來。只是她知道,她失態了。
顧蘭知見上官刃和南宮殘歌已經打算去雍州,淺淺一笑。起身環抱古琴,對著兩人輕輕一躬身,算是行禮。
&ldo;王爺王妃,如此蘭之也算完成了慕容世家的託付。蘭之告辭。&rdo;
說罷準備離開。
&ldo;慢!&rdo;
卻不料上官刃突然開口。
不用崇拜我,我是抄襲的(二)
顧蘭知則停下腳步,頗為疑惑的回國。雖然他心中頗為疑惑,但是面上仍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優雅。
如果說南宮殘歌和顧蘭知有什麼相似之處的話,那便是這張臉,無論是發生什麼大事,無論是心中有何種震撼。這張臉永遠保持著一個表情,一個是風淡雲清,一個是溫潤如水。
如果說南宮殘歌和顧蘭知有什麼最大的不同的話,那也是那張臉,所有的陰謀算計,都藏在那張臉之下。
就像現在,兩人明明都很疑惑上官刃為什麼要叫住顧蘭知,面上卻都是閒適,彷彿已經全部知曉了一般。
上官刃討厭他們面上的閒適,那份閒適讓她有種想要毀掉的衝動。
&ldo;我和你一起去雍州。&rdo;
上官刃此話一出,果然兩人的面上的面具有片刻破碎。
&ldo;刃兒,不要胡鬧。&rdo;
南宮殘歌皺眉,語氣中有些責備,還有些不易察覺的難過。
上官刃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哀傷,或者說即使注意到也不會相信。
微微挑眉,對上南宮殘歌的目光:&ldo;我什麼時候說這是玩笑。&rdo;